第七回 不平拔刀劍 俠播藏春閣(1 / 2)

卻說莫文賢拉著賀丘平一說心中所想,兩人便會意的笑了笑。賀丘平嗬嗬竊喜,無奈的指著莫文賢道:“還是賢弟聰明啊!大哥怎麼沒想到啊!對,就這般的做了”說著賀莫二人大跨步的走進了‘藏春閣’。

迎麵走來的是眾位美女,鶯聲細語,好不喜人。賀莫二人讓開了這些人走進內堂,前來的是一個年近不惑的老鴇,穿著好不華麗,但無論多美多華麗的衣服都難蓋住那婦人肥胖的軀體,老鴇心想:這二人想必是有錢的主,自識有了好生意,哪裏會有照顧不周之說,上前行禮展顏說道:“喲,二位爺可是好久沒來了啊?”

莫文賢自然知道這是客套話,回敬個笑臉,笑道:“今我不就來嗎?我說這有新雛沒”莫文賢上前壓低了聲音說道,那老鴇身上的粉香,真是令莫文賢作嘔。

“有啊!爺您喜歡什麼樣的,咱這就有什麼樣的,包您滿意”這‘藏春閣’裏的老鴇媽媽那可是個明白人,哪裏會不懂!接茬道:“原來二位爺喜歡這口,正好,我這新來一位,絕對的新雛,隻有十五歲,多好的歲數啊!就是性子烈點,不知二位能否駕馭的了啊?”這老鴇說著‘哈哈’的笑了起來,笑時還不忘用手帕遮著他那張一樣使人作嘔的嘴,那嘴臉若不是有那手帕遮著,不定有多麼的難看呢!

莫文賢聽她這麼一說,心中不滿,故作生氣的:“你這是何意?難不成叫我兄弟二人玩一個姑娘不成”那婦人嗬嗬的笑著,聰明的擺脫開這尷尬的局麵說道:“哎呦,您瞧老身這不會說話的勁,真不會說話惹了爺您,海涵海涵”這婦人說著輕輕在自己的臉上揮了下拳頭,故作調侃,解嘲的說道。

“說那麼多幹嘛?人哪呢?領出來跟爺們瞧瞧啊!”賀丘平早已按捺不住性子,生氣的嚷道。

那婦人聞聲便滿臉笑的說道:“哎,您瞧我這笨勁,見了大爺就不會做事了,真是上了年紀啊!如果再年輕十歲我可就親自伺候爺您了”真是個笑麵虎,說的賀莫二人啞口無言。賀丘平‘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若是你伺候,小爺我還不要呢!”說著哈哈一樂,掏出些碎銀兩,那婦人在賀丘平肩上輕輕一砸,笑道:“爺,您真會開玩笑”那婦人說著便要走開了去,賀丘平見他這般樣子,抬手便在那婦人屁股上敲了下,直惹得那婦人陣陣臉紅,羞笑道:“爺您可真調皮”轉身喊道:“哎,芍藥出來接客了”說著走進了內幃。

賀丘平看了看莫文賢道:“賢弟,這‘藏春閣’可是個好地方,也是南北往來的重要岔口,一切玄機盡在這‘藏春’二字之中,藏春藏春可是大有學問呢!”說完便‘哈哈’的笑了起來,莫文賢當然聽的出大哥何意,便也會意的笑了起來。

“這‘藏春閣’中可是藏龍臥虎啊!皆以這‘春色’之物為名,典雅之極。尤其一個柳香兒,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可是羨煞了這‘沂水府’的所有名門望族的公子哥,人稱有‘傾城之貌,傾國之態,嬌媚冠天下’的大美人,那如鵝脂般的肌膚,那半點朱唇,無不使人聯想翩翩,那說話的聲音皆可使人身子酥軟一般,絕配那‘語笑嫣然’一詞”賀丘平誇讚著那柳香兒,仿佛他見識過一般,像是介紹什麼英雄人物的英雄事跡一般。

莫文賢冷笑道:“再好,也是一妓”

“哎,賢弟有所不知,那柳香兒是賣藝不賣身的,遊走江湖的藝妓,吹拉彈唱無所不能,人間尤物,神仙親臨,隻有欣賞之意,絲毫不敢有褻瀆之意,誰也不敢多有什麼非分之想”賀丘平說著解釋著:“要不請出來,讓賢弟一睹芳容,據說身上還會著幾手功夫,一般人是欺負不了她的”

“這??????”被賀丘平這般一說,心中倒也添了幾分好奇,心想若真有這等奇女子,何不一睹風采呢,莫文賢想了想說道:“如此也好,這樣我也能清楚大哥到底是吹噓還是真有此等不凡之人”莫文賢話音剛落,那邊的賀丘平早已迫不及待的喚出了老鴇,使錢召柳香兒出來,隻因柳香兒非一般人能見,便請莫文賢隨柳香兒進了一處房屋,此處裝潢精致,不像別的屋子那般,這倒顯得文藝了許多。

隻見迎麵站著的是一位素衣華衫,美若天仙的女人,臉上的粉氣甚微,素顏打扮都這般的貌美,想來這貂蟬西子也不過如此了吧。坐在一間屋子裏,莫文賢遠遠都能嗅到那柳香兒身上淡淡的體香,那香氣醉人,可比莫文賢喜歡的酒更加醉人了。柳香兒懷抱一把做工尤為精致的琵琶,身形柔似無骨,身上的香氣撲鼻,並非胭脂俗粉的味道,有不少人都是衝著這柳香兒身上獨有的體香而來,都是些貪戀美色之徒,不過話說回來,來妓院的人,不是尋歡作樂,難不成是來找麻煩的找別扭的啊。沒有人會這樣,不會有人專找不自在,像莫文賢這樣的人除了莫三劍,這世上絕找不出第三人,因為膽大,因為這世上有太多的看不慣,看不慣便要管管。

柳香兒上前飄然下帶施禮並無說話,以示禮貌,連頭也不曾抬過一下,更別提看上莫文賢一眼了,因為她知道來這的都是些尋歡作樂且又無所事事的公子哥,總之不是些什麼好東西,也算是入不了自己的眼吧,賀丘平很是喜歡柳香兒,看莫文賢也不時的看著柳香兒,心下明白,朗道:“柳香兒,我們這位小爺看上你了”賀丘平抬手指了指莫文賢,道:“陪我們這位爺聊天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