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他有什麼魅力可言?”
阿力一臉不悅地碎著,撿起地上那件白色背心穿上,他拿起桌上顯得零亂的啤酒罐,找到一瓶還盈滿的啤酒,往嘴裏一倒,因為太大口,有些酒漬就這麼傾於白色背心上,而倚趴在床頭櫃的莉莉則柳眉微蹙。
“怎麼沒有?光是喝酒的樣子……”
“那你去找他呀!”惡狠狠地打斷她的話,並甩掉那手上沒喝完的酒罐,阿力把本來就不很幹淨的地毯弄得更髒了,然後他憤憤不平地衝出門外。
“可惡,沒用的男人,還不是又會回到我這裏。”
生氣的對著門口咆哮幾句,莉莉冶豔的臉上被粉掩住了年輕的容貌。
她就是江羿邦在酒吧裏尋求一夜情的女主角,但事實上,他並沒有跟她發生肉體關係,一陣親密的熱吻後,他就這麼無端地結束,最後還丟下她跑出去,所以她在臨走前偷走他抽屜裏的所有現金,以及畫得密密麻麻的設計圖,為的是想讓他著急的來找她,而那張設計圖被她胡亂的卷成條狀丟在角落。
說真的,那個男人的吻至今還縈繞在莉莉的心窩,幾次去了迎風酒吧,沒再看見他。難道,那張圖不過是個破爛嗎?
踢開所有地上的障礙物,好不容易找到那張卷成條狀的設計圖,莉莉隻是想再見他一麵,要是他那晚不改變心意的話、她是不會偷他的東西。
“既然你不來找我,那麼,隻好我去找你了。”
主意在心頭打定,莉莉換上她最心愛的衣服,便搖搖擺擺地出去玩樂了。隻是,當她才踏出家門的同時,家裏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電話另一頭的飛行俠,等了好幾十聲才將電話掛掉,然後不死心的又重打一次。
“可惡,怎麼不在呢?”
他冷冷地低吼著,在他身邊的那個人便是酒吧的酒保,他臉上掛彩的青紫,被毆打得淒慘的他硬是把那個晚上的女人想了起來,隻是那頭的莉莉不在,他能怎麼辦呢?害怕而發抖地仰望著飛行俠,他很害怕這男人冷冷的口吻後,會是另一次飽拳相向。
“這個電話……”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他都快到語無倫次的地步了,飛行俠當然知道他不敢騙自己。
“她自己一個人住嗎?”
酒保搖搖頭,那個莉莉,男伴不停地在換。
“還有誰呢?”
酒保其實不清楚,但他一定得想出一個名字……
就在猶豫間,飛行俠已經蹲在他跟前,這舉動把他嚇得心驚膽戰。
“想到了嗎?”
他嚇得顫抖點頭,有個名字飛快地掠過腦海,“是……是阿……阿力……”
阿力?小混混嗎?這是飛行俠惟一的猜測。
“你走吧!”
小弟以為自己在做夢,他居然叫自己離開?
“不走嗎?那我找個人做掉你。”
“不,不,我自己會走。”
踉蹌的步伐混亂,在飛行俠還沒有行動前,小弟嚇得飛快地消失在豪華的辦公室。
而當他離開後,有個聲音從裏麵傳來,“查出設計圖的下落了嗎?”
“是的,趙先生。”
從裏麵走出來的人是趙祖宇,他身邊還有個女人……竟是妲。
“江羿邦的命運,果然操縱在我們的手裏。”
妲像個水蛇似的,才走出來便往椅背裏斜坐,她那美麗的眸子卻隱藏著邪惡。
“飛行俠,菩薩組織的情況怎麼樣?”
趙祖宇坐在妲的身邊,這個表麵上早分手的女人,其實是他事業上的好幫手。
當年一聽說他死去的前妻以他將來婚姻當做籌碼控製他的經濟時,妲可是立刻與律師商討了好幾個星期,然後在眾人麵前衍生分手的假象。
而這次設計江羿邦的主要目的,是因為他的獨特身份。
二十二歲就榮獲設計大獎的他,有著不凡的成就與獨特的氣質,但真正主要的原因,法國文學家伊達爾是他的義父。
伊達爾的身價雖不能說冠絕一時,但龐大的家產也夠教人心動了,要是江羿邦出了事,他絕不會坐壁上觀,這就是趙祖宇與妲選擇他的目的;再加上他那麼年輕氣盛,又孤傲的不與同行的人往來,想設計他不是那麼難的事;隻不過,為什麼菩薩組織的天空彈會管上這閑事?
因為有了她,一切的計劃遭受阻礙,而飛行俠的存在就顯得很重要了。
“目前菩薩不在國內,廠長人在美東,其他人卻都還在,不可小看海堤的實力,這男人也很可怕。”
“喔?那若想直接把江羿邦殺掉,是不是有些困難?”
妲見過江羿邦,殺了他,是不是太過可惜了?
“以天空彈射擊的技術來說,是的。”飛行俠毫不隱瞞的應答,但他有一個對付他們的好辦法,“不過,我已經找到一個完整的計劃,讓江羿邦無法活到下個月。”
“噢?是什麼?”
對於此,趙祖宇很有興趣,表麵上是要那伊亢達爾的錢,次要的,他還想要一箭雙雕,要那江羿邦不能奪得世界建築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