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新西伯利亞-鄂畢河橋(淩晨2點57分)
“增援呢?增援呢?”穿著特警服的老人氣的跺起腳來。
“他X的,通訊異常!”說完將無線電對講機狠狠摔在地上。
“我們的任務是保護民眾,可是現在......”講到後麵,老人憤恨地捶了好幾下警車。
“快下命令啊!我們現在和沒頭蒼蠅一樣!沒有目標!不知道應該幹什麼!人群一直在衝撞鐵網,還有人拿來斷線鉗剪!防禦就快被突破了!”一名年輕警官前來著急地問道。
“教練當時訓練我們,是跟我們說“如果和指揮部失去聯係,可以采取一切措施維護治安”的對吧?“
“是的。”
“去做吧,為了保護河對岸的居民.....隻能犧牲小眾........”
“遵令.....”警官敬了個禮,然後從褲子口袋內掏出了一把鐵製小型左輪手槍,拉下擊錘。
“閃開!閃開!,讓我來!”一名黑幫分子鑽過示威的人群,在鐵網旁設置了一枚土製炸藥。
“萬歲!萬歲!”被蠱惑昏腦的群眾們看見警察在此刻之後即將失利,一個個興奮呐喊起來,同時整齊地避讓。
“嘿!嘿!你幹什麼?!”一名警官正和別的警員商討如何處理這件事,轉過頭看見群眾們呐喊,還有一個人在鐵網前設置炸彈,立即衝了過去;同時手摸著口袋裏的手槍,準備隨時射擊。
“嗬嗬!一群吸人民血汗錢的瘋子!”黑幫分子一邊設置著炸藥,一邊掏出一支馬卡洛夫手槍,動作迅速,一槍過去擊中了警官的右心房。
由於槍聲過於巨大,示威的人們不約而同地堵上了耳朵。
其他的警員抽出身來,一個個掏出手槍,統一性地對那個襲擊警察的黑幫分子射擊,但是也誤擊到了一些民眾。
警官死了,黑幫分子也死了。
他死去的屍體倒在設置好的土製炸藥前,手指正好按下了手中的遙控爆炸按鈕。
轟——————
鐵網被炸開了一個大洞,大橋的瀝青路麵也炸的凹凸不平,人們看見此景,一個個衝上前,推倒了鐵網,然後像一股海浪向大橋盡頭衝去。
“沒錯!開推土機來!可以將所有民眾不加警告就碾死!”
“真的要這麼做?”駕駛員是一名老俄羅斯人,生前是蘇聯黨員。
“我們會負全責的!放心去做!”警官臉露怒氣,著急地說。
“真的假的?”駕駛員把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猶豫不定。
隆隆隆————人們聽見了引擎的巨大啟動聲,放慢了腳步。
嘣砰!推土機的大土鏟推過在前麵的幾個人,被碾碎在輪下,血液飛濺在推土機前玻璃上。
“畜生!他們我們了......“一名群眾驚慌的逃跑,一邊說。
警員們跟隨在推土機後麵,呈攻擊性陣型,向前推進著。
吼————一個人撲倒了負責防禦側翼的一位特警,對著他的脖子撕咬起來。
“見鬼!”他身旁的特警大驚一聲,然後舉起隨身攜帶的警棍對著那人頭頂就是一棍,頭蓋骨被一下打碎了,因為骨頭碎裂的感覺傳遞到塑膠警棍握柄上,非常清晰..........
那喪屍鬆開掐住特警脖子的手,轉過頭來,頭不小心一仰,腦漿和小腦化成液狀,從頭蓋骨縫隙內穿過頭發毛孔流了出來。
出於本能,他下意識地橫過警棍,頂著他的鼻子處;左手捏起他的脖子,右手扔開警棍,掏出槍來拉下擊錘,對著它的頭頂開了一槍。
“怎麼樣了?你還好吧?”他撒開屍體,使勁晃著被咬傷的特警,用手堵住脖子處的傷口。
那一口正好咬著那特警的大動脈,血就像噴泉似的,滋滋滋地往外噴,沒多久,堵住那傷口的手就像刷了一層紅水彩一樣。
“夥計?.....”他看見被咬傷的同伴緩緩睜開眼睛,眼球變成了紅色,抽搐著望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