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遇到這種情況的話,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
那醫生告訴了我兩個字。
擊斃!
“靠,這還真是簡單直接的辦法啊,不過就算現在殺了他,也沒辦法阻止病毒的擴散吧?”
“但至少病毒不會如此迅速的增殖了。”
我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道理,但……
“要殺人嗎?”
“他是患者,不是人。”那個醫生說道。
我看著他。
“你們也是患者吧。”
他的表情僵住了。
“還有別的辦法嗎?”
醫生們沉默了。
我看著那患者,斷氣的聲音越來越密集,看來真的是沒辦法了。
“既然如此……”
我握緊了三葉劍麻。
“請原諒我吧!”
我緩緩朝那個患者走去,我本以為我會想很多,真的開始做時才發現,非常平靜,仿佛去給植物們澆水般平靜。
“呃!”魯薄終於熬過了劇痛,站了起來。
“魯主任。”
“我沒事,他呢?”
醫生們麵麵相覷。
陳陸歎了口氣,道:“他要去擊斃病源。”
“什麼!”魯薄大怒:“這種事怎麼能讓他去做呢!?”
說罷他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剛一出門就有一道風刃從他身前掠過。
魯薄連忙朝戰場的方向望去。
“呃!”
那兩個人正大打出手,之前像呆子般傻站著玩遠攻的白人患者,此時竟動了起來,他追著那少年,時不時地甩出一道道風刃,那少年手握著剛才那柄草綠色的長劍,有些狼狽地躲避著。
街道在他倆的激戰下麵目全非,幸好這裏是彬海,要是普通城市的街道,怕是要被他們夷為平地了。
魯薄正要上前幫忙,忽然那少年拋出了幾顆紅色的東西,沒等他接近,隻聽一聲巨響,一陣高樓顫抖的爆炸發生了,魯薄下意識趴地抱頭。
這場爆炸過後,又是一場爆炸,連續炸了三次。
魯薄心裏暗道:“那少年帶了多少炸彈啊?”
炸彈爆炸後形成的粉塵是淡紅色的,帶著一股腥辣味,魯薄從未見過這樣的炸彈。
一道疾風劃破了爆炸形成的紅煙,魯薄本以為是那患者的攻擊,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那個少年,他持著那柄翠綠色的長劍從紅霧裏衝了出來,那柄長劍的形狀發生了變化,但具體如何,魯薄沒有看清,那少年揮起長劍,砍向某個被紅煙遮掩的地方。
紅煙被驅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鮮紅的血珠,是那個白人患者的,他竟然被砍傷了!
白人患者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跪坐在地上,少年舉起長劍似乎要下殺手。
魯薄連忙上前阻止。
“等一等!”
我本不想理會,快筋疲力盡了,這下錯過能否再製住就說不準了,但看到那醫生驚恐的表情,我終究還是心軟,聽了他的話。
魯醫生跑到我身邊,白人患者毫無反應,我剛剛用三葉劍麻劃破他的念力防禦,似乎對他造成了什麼影響。
“讓我來。”魯醫生氣喘籲籲地說道:“你還年輕,不應該這麼早就染上血。”
我看著他,問:“那您的手染上過血嗎?”
魯醫生沉默了。
“看來您沒做過這種事過。”我推開他。
“抱歉,還是讓我送佛送到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