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靄靄的說法,他每個禮拜來看的女孩應該與他有著不尋常的關係,他倆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真是他的情婦7.“夢,你在想什麼?”溫靄靄喚她。
“夢今天好奇怪,常常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剛進門吐看她也是這樣的表情,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夢陷人情網裏了。”餘憶非聳聳肩。
“夢陷入情網?怎麼可能?夢隻會讓別人陷入情網,自己是個冷血動物,我看要讓理智到不行的夢談戀愛,太陽大概要打西邊出來。”溫靄靄皺起鼻子。
這時門鈴聲響起。
“我去開門。”溫靄靄衝向大門。
“是你啊,甘衝靈。”溫靄靄打開門後說道。
“想到你們這裏來避難。”
甘衝靈是金牌情婦顧問公司的法律顧問,早在水夢還沒接豐公司業務前,他就為公司工作了,水夢的母親很信任他。
“避什麼難?”餘憶非打了一個嗬欠,昨晚被鄰居夫妻的對罵聲吵得沒睡好。
“你們公司對麵的大樓剛才有一個女孩自殺。”他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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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驚,互看一眼,溫靄靄立即說:“我看到了,可是那女孩自殺和你有什麼幹係?”
“秦慕堯是我的高中同學,他們公司的法律顧問現在偏巧是我。”
甘衝靈個性開朗,能把許多事以幽默的方式待之,看到他的多半是一副笑臉,他的處世原則是天大的事有高個兒頂著。
“秦慕堯……剛剛抱著女孩下樓的男人?我想起來了,我怎麼會沒認出他來?他是堯舜集團的接班人,不喜歡出風頭,一事避著媒體遠遠的秦慕堯,上一期風雲周刊的封麵人物就是他,你說你們是高中同學?”溫靄靄興致勃勃的問。
“夢,中午吃什麼?我出去買。”甘衝靈沒有回答溫靄靄的問題,他的目光直往水夢身上飄去。
他喜歡水夢,從第一眼看見她,他就喜歡上她了,那是許久以前的事,記得那時她還在念高中,他剛退伍回來,律師執照才拿到不久,他到這裏和水夢的母親談配合事宜,本來他不想接這個生意的,總覺得這是家奇怪到不行的公司,怎會有公司的營業項目是情婦顧問?為了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他決定還是不要趟這個渾水,就在他要起身離去時,水夢正好推門而人,穿了一身綠衣黑裙,肌膚雪白,明眸皓齒,雅致的氣韻不隻有上人之姿,在他眼裏簡直是驚為天人。
從此以後他就被她給迷住,無法自拔,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百思不得其解,隻能把這種迷戀定義為一見鍾情。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耶…”溫靄靄大發嬌嗔。
“靄靄,你又不是不知道,甘大律師心裏眼裏隻有夢二個人你跟他說話他一向是當馬耳東風,聽不見就是聽不見。”餘憶排忍不住取笑一番。
“你們別鬧了。”水夢淡然的道。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甘衝靈身上,她隻想多知道一些那個人的事,原來他叫秦慕堯,怪不得她覺得他有些眼熟,不知在哪望見過麵。
“我們才沒鬧,我們說的全是實話,對不對啊?甘大律師!”淚靄靄用手指戳了戳甘衝靈的胸膛。
甘衝靈假裝痛得踉蹌了一下,“哎呀!”
餘憶非還是很想知道她有沒有可能把那自殺的女人簽進公司,“剛剛那個自殺的女人是不是秦慕堯的情婦?”
水夢突然很怕聽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雖然她也是這麼猜測著。
“你真可愛,怎麼會以為雲襄是慕堯的情婦?”甘衝靈一笑,覺得好玩。
“不是嗎?大白天不上班到女人的家裏廝混,不是金屋藏嬌是什麼?不是與情婦幽會是什麼?我們做這一行看多了,你如果要告訴我們像秦慕堯那種正派的男人不可能會有情婦,我可能會笑到肚子痛。”餘憶非不以為然的反擊。
“雲襄不是慕堯的情婦,你們不要瞎說。”他說。
“如果不是情婦,那女人為什麼要自殺?”溫靄靄看了一眼今天特別沉默的水夢。
“是啊,我想知道有沒有可能把她簽進公司,如果她早一點進我們公司也許可以不必自殺了,我們會告訴她自殺木是挽留男人心的唯一方法。”餘憶非滿腦子的生意經。
“真的不是情婦,你不要想把雲襄簽進來。”甘衝靈就是不直接回答。
“不是情婦會是什麼?我就偏要想辦法把她簽進來,你不相信我的業務能力是嗎?我一定要把她簽進來。”餘憶非說得信誓旦旦。
甘衝靈微微一笑,“不好吧,雲襄和慕堯的關係遠比你們想像的複雜。”
“怎麼個複雜法?”溫靄靄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真的不能說,這牽涉到個人隱私。”他打著哈哈。
“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又不是狗仔隊,你告訴我們,我們一定保密,再說我隻把她當作準客戶來評估,又不是要把這個消息賣給誰,你怕什麼?”
餘憶非把這份工作當事業來經營,她是個工作狂,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可能的客戶,越是高檔次的客戶,她們公司抽的傭金就更好,所以像秦慕堯那種有錢人的情婦,她怎麼可以視而不見,非把她網羅不可。
“不是我不說,而是我真的不能說。”他有他的朋友之誼要顧。
“那就算了,我自己想辦法,我就不相信我不能搞定。”
不服輸的餘憶非下定決心要把秦慕堯的情婦給簽下來,她不相信自己的本事隻能簽下一些小人物的情婦,她認為自己可以替公司賺更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