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包包裏證件和手機都在裏麵,摸了摸褲袋,連一個仔都沒有。奶奶的,怎麼上海的冶案這麼差,想著,不禁又心煩起來了,她像無頭蒼蠅一樣轉著。結果越走越遠。
她想問路借幾塊錢回去,結果沒人理她,難道她的樣子這麼像騙人嗎?不禁感歎人性薄涼,在這樣的大都市裏,借幾塊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沈馥靜憑著記憶,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來時的手,就算想問人借個手機打電話,也甚是困難,而且她也不記得同事的號碼。
什麼叫作漏屋偏逢連夜雨?心情已經夠不好了,現在居然又落下如此田地?今晚,她該如何辦才好?
走累了,她忍不住往天橋上坐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雙腳,又忍不住想起了賀耀南。這些天來,她雖然強逼自己不要想他,可是,腦海裏卻還是不停湧起他的樣,這些天來,他有想起過自己嗎?
正在她沉思的時候,聽到叮的一聲,居然有人扔下了一枚硬幣,她抬起頭來,苦笑了一下,居然輪落到要飯地步可是一塊錢,也不夠坐車回去,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再扔點下來?
夜風徐徐而至,晚上有些涼,她下意識的捂著雙肩。心裏覺得酸酸,她怎麼這麼笨?居然連路都認不得,還給人搶走了包包,連個求救的電話都打不出來。
她又坐了一會,越來越冷了,突然一雙高級定製的意大利皮鞋出現在她腳下,抬頭一看,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賀耀南一臉焦急,在看到她的時候突然鬆了口氣,他在旁邊坐了下來,“怎麼這麼晚還不回酒店?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了,再找不到你我都準備報警了,一個人這麼晚了還在這裏,難道不知道危險嗎?笨蛋。”
沈馥靜癟了一下嘴,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看著他久久未語。賀耀南伸手將她擁入懷中,“笨蛋,還哭什麼?怎麼還不回酒店。”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暖,兩人整整快有十天沒有見麵了。賀耀南將她抱得很緊,仿佛要將她跟自己融為一體似的。
“包包被人搶了,又忘記來時的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她嗚咽著說,不知道為什麼,當看他出現的時候,她什麼事都不想想了,隻要在他的懷裏。
“沒事了,包包我會幫你找回來的,別哭”,他扯開她,然後吻掉她的眼淚。她沒有掙紮,最後賀耀南吻到她的雙唇,兩人一接觸,就像幹柴與烈火一樣。吻得很熾熱,像是要把數日來的思念統統補上。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不知道吻了多久,賀耀南才總算放開她,看著她微微紅腫的雙唇,他嘴角微微上揚,“老婆,原諒我好嗎?我保證以後隻對你一個人好。”
“你不愛蘇茉了嗎?”她低聲的問。
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老婆,我以為自己一直放不下她,現在看到她過得那麼好,我已經放心了。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你已經不知不覺融進我的生活裏,我隻想要你,隻想跟你在一起,老婆,我愛你。”
“沒騙我?”她一臉質疑。
“我要是騙你的話,我不得好死,天打”,還沒說完,沈馥靜用手捂著他的嘴巴,“不用說了。”
賀耀南握住她的雙手,“老婆,你信我了嗎。”
“要看你行動,說話沒用,以後不許再跟蘇茉有身體上接觸,握手也不行,你能答應嗎?”爸說得對,再茂盛的樹木也有枯枝,最重要是他們彼此相愛,為什麼不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呢?
“好,我答應你,老婆,對不起,害你難過這麼多天”,他又將她抱著,緊緊的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