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生日party,我和小蒙都應邀參加。飯桌上,小雅,一個平時不太愛說話的女生,一口氣吹了5瓶喇叭。我不會喝酒,根本不會,是一熏酒味都要臉紅的那種,小蒙也不會,那天她沒說幾句話。小靜喝瘋了,小雅也喝瘋了,他們和她們都喝瘋了,不停地拚酒,我沒喝一口,她也沒有。小雅起了個頭要我們喝,滿桌的人也跟著來起哄,拉著小蒙往外跑,那時候已過深秋,穿插在夜風裏,她的手很暖。
“還第一次聽說像你這樣出來混的不會喝酒。”說話間語氣與神情略帶些質疑。
“是嗎?我是想留下一個完整的肝,因為心已碎,肺已黑。”點上一根煙抽起來。
“說實話,不要抽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她的語氣又開始深沉。
“知道了啦,女人就是麻煩。”吐出一個煙圈,在空氣中慢慢變大。
“別忘了你說過的話。”把手指向旁邊的高速公路。
“啊,好冷,都冷得出汗來了。”這種酸溜溜的感覺讓人別扭,就像好幾隻跳蚤在身子上亂竄似的,故意轉移話題,打斷她的話。
“暈死,冷還能出汗?不過還真有點涼,我們回去吧。”雙手抱著身子微縮,她的牙齒開始打戰。
回去的時候他們已經睡下,偶爾能聽到幾句醉酒後的瘋言瘋語。和她睡一張床,脫下外套躺下。若是從前,若是身邊躺著的不是她,若是對她沒感覺,我絕對不會放過嘴邊的這塊肥肉,是的 ,喜歡上她了,我敢肯定。她把身子側對著我,也許她怕我會對她不軌…把被子全部蓋在她身上。
“你不冷嗎?”翻過身看著我,眼眸中閃出一道光芒,射得我不敢正眼相對,情感因素起作用罷了。
“不,不冷。”有點尷尬,從未有過的感覺,“不早了,睡吧。”她眯著眼,可能是在想什麼,也可能已經進入睡眠狀態,而我卻依然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小蒙。”鼓起全身的勇氣。她睜開眼睛,沒有說話,似乎期待著我繼續往下說。
“我喜歡你。”終於說出這句話,一句埋在心底演練過無數次隻對她說的話。她沒有回答,隻是沉默許久,最後說了句:“睡吧。”難以入眠,握住她的手,她沒有縮回去,也許是因為已經睡著。
第二天醒來,小蒙還在熟睡,她的頭躺在我的懷裏,發絲布滿我的嘴角,睡得很安靜,很平緩地呼吸,不願吵醒她。這幫沒教養的家夥,大清早就來敲我的房門,她被吵醒…出去開門,一大幫人湧進來,迅速掀了我的被子檢查。
“昨晚做了什麼?坦白從寬。”豆沙包淫淫地笑,“與未成年少女性行為,至少判你個三年。”
“沒做什麼啊。”一臉無辜,但解釋是徒勞的,因為在現在的社會,說男女同床什麼都沒幹,那是誰都不回相信的,除非是親兄妹。
“沒有?那床怎麼會是濕的?難不成你們兩個誰尿床了?”其他人也跟著亂叫,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床為什麼會濕,可能是他們的惡作劇。
如果我的生命是一個圓,我知道她已經是組成這個圓的那段弧。期中考,她考了全校第三,看看自己的成績,又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開始害怕考試,開始無端鬱悶,無端發火。
期中考後那個周末,在菜市場碰到阿謐,阿謐是出了名的“公共廁所”,那個晚上帶她去開了個房間,她穿件低胸,沒等洗澡,就上了床,我把渾身的悶氣和**都發泄在她身上。事後感到全身無力,點了根煙,隻想睡,不想再看到她那肮髒的身體。幸虧有兩張床,走到另一張床,捂著被子睡下,也不想聽她再說什麼。
第二天起得很早,阿謐還在睡…輕聲洗刷完畢,悄悄離開這個肮髒的房間,臨走時瞥了她一眼,她的臀部還是那麼豐碩圓滑。像阿謐這樣的女人始終隻能是個玩物,沒有人珍惜過她,因為她沒有所謂的貞操。隻有處女膜才被男人看得珍貴,正因為這樣,聰明的女人為了討好男人才死死守住那道防線,可見,女人始終還是跟著男人的腳步走的。
路上碰見張靈,小蒙的同桌,打個招呼,擦身而過。突然聽見幾句帶痞味的話:“小姑娘,胸挺大的嘛。陪大哥玩玩。”回頭,隻見一群人圍得張靈支不開身,又是“師爺”,“三楞”這幫人,整天就知道欺小淩弱,他們算是狗頭幫的人,有狗頭幫撐腰就以為自己很罩,整天叼著煙在街上晃啊晃的。
“你們幹什麼?都欺負起女學生來了。”要不是跟張靈是同學,我也懶得去管,畢竟槍打出頭鳥,多管閑事是江湖大忌,
“我還以為誰呢,原來阿泰啊。”三楞的話茬讓人汗毛直豎,放在心裏捏一把汗。
“你他媽找死啊。”後麵冒出個小馬仔,一看就是剛出來混的,一點規矩都不懂,現在的小弟一個比一個屌樣,可謂是閻王不說話,小鬼挺難纏。
“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有點衝,中指直指他鼻梁,既然要充好漢,就要應充到底,否則更會騎虎難下。這招還真靈,居然嚇得他不敢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