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會要出去,你在家好好歇息。”喝完薑湯,扶她進房間。
“那你早點回來。”麵容憔悴不堪,眼神無奈落寞。
“盡量吧,等我回來。”轉身離開房間,沒有回頭,不想再看到她期待的表情,心痛。
進廚房隨便吃了點剩飯剩菜,又踏出家門,路上召集大夥盡量早點到花蝴蝶,做小的應該給長輩留足麵子,否則上不了台麵。
“鬼鷹”已在大廳內等候,看來我遲到了。旁邊還坐有一人,身穿黑背心,外套托在手腕上,光頭,左臉一條長長的刀疤,臂上同樣紋有雄鷹展翅,跟“鬼鷹”的一模一樣。難道他就是十三鷹的老二“飛鷹”?江湖亦有人稱“刀疤飛”。
“來,我給你們引見,這位就是我二哥飛鷹。”可見自己的眼力還算不錯。
“江湖上一直流傳著二位大哥的威名,今天得以親眼所見,實在是小弟們的榮幸。”“花臉”嬉皮笑臉地裝腔作勢湊上前來。
“我們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飛鷹”彈去煙灰,仰頭大笑,聲音頗有磁性,極具男人味的那種。
“兄弟們不懂事,讓飛哥見笑了。”我拉一下“花臉”的手指,示意他別亂說話。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以後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沒什麼好見笑的,出來玩就是求開心嘛。”“鬼鷹”站起來把我拉到他身邊。
“老四說得對,酒桌上不分輩分高低,有話就直說,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領班的,拿煙酒過來。”說話間嘴角在動,那臉頰上的刀疤也在動,魅力十足。
“奧,對了,喝酒沒女人怎麼行,再給我多拉些小姐過來。”這成熟略帶沙啞的嗓子更有磁性魅力。
領班的帶過來五個小姐,一身學生妝打扮,現在流行搞純情,打扮成這樣也是為合顧客口味,順應市場需要。著裝並不能掩蓋本質,走路的時候臀部左右移位距離估計能超過20公分,一個勁地往大夥拋媚眼,不過從長相身材曲線各方麵仔細端詳,貨色還不錯。
“陪年輕人玩去。”隻見“鬼鷹”把貼近他的小姐推到“花臉”身上。
“不會吧,老四,想當年你龍騰虎躍,沒那麼早萎掉吧?”“飛鷹”摟著一小姐往她嘴裏灌酒。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妹的厲害,我可不想回去跪搓板,搞不好跪釘板也沒準,還是免了吧?”“鬼鷹”眯著眼睛點煙搖頭。
“大夥聽著,以後可別學你們鬼哥怕老婆,男人嘛,就應該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來,我敬大家。”“飛鷹”舉杯站起來,這笑聲,這氣勢,豪爽。
“你就別在這逞能了,回家被嫂子打PP的又是你。”“鬼鷹”也舉杯吆喝,足像在鬥嘴中的小孩子。
“阿泰,你也不爽爽?”隻見“花臉”在跟小姐熱吻,手在裙子裏摸索,內褲已被他退去一半,我沒理他。
“你這小子不泡妞,又不喝酒,怎麼隻一個勁抽煙?”“飛鷹”扔我一根煙。
話音剛落,領班進來說要帶“花臉”懷中的春紅去其他包廂,有個外地老板點名要她坐陪。
“我們先點的,憑什麼讓給他?”“鬼鷹”一聽就來火,大夥也紛紛表示不肯,出來混連妞都被人搶哪還有麵子,女人事小,臉麵事大,丟不起這個臉。
“那幾位老板是外地過來的,說一定要春紅,願意付雙倍的價錢。”
“那我們就付5倍,我還真要定了,他真想要這個妞的話讓他自己過來說。”“飛鷹”重重摔下手裏的酒杯,領班左右為難,無可奈何地離開,大夥繼續喝酒,我也繼續抽自己的煙。
包廂門被推開,進來三個穿黑西裝的男子,皮鞋錚錚發亮,走到“花臉”跟前,站定腳步,一疊鈔票甩到酒幾上,包廂內喧囂聲頓時停止,隻留下勁爆音樂獨自在那裏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