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雲跑到車隊前邊,大聲說道:“哎,刀疤臉,你知不知道這是忠義鏢局的車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劫我們的鏢,看本小姐不打斷你的腿。”
“小雲!回去。”
蔣忠誠看蔣小雲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內心滿是無奈,小姑奶奶啊,這不是添亂嘛。
這刀疤臉的實力絕對在築基期後期,絲毫不比他弱,身後的幾個手下也都不簡單,再看看自己這邊,看起來人多了不少,可是實力卻差了一些,真動起手來,勝負難料,這丫頭藏都藏不及,還自己蹦了出來,真是個不省心的主。
刀疤臉看到蔣小雲出來,兩隻眼睛都綠了,對於這種不知道多久沒有碰過女人的家夥來說,蔣小雲這樣青春靚麗的小丫頭,對於刀疤臉的殺傷力簡直比核彈還厲害。
刀疤臉淫笑著走向蔣小雲,嘴裏的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哎呦喂,這小丫頭長得真水靈,要打斷哥哥的腿是吧,就是不知道妹妹你要打斷哥哥哪條腿啊,要不,哥哥把中間這條腿留給你?。”
哈哈哈哈。
刀疤臉的話讓一眾劫匪跟著淫笑起來,蔣小雲哪受過這種氣,咬牙切齒的看著刀疤臉,一甩手就是一祭出柄飛劍,衝著刀疤臉歪歪扭扭的飛了過去飛了過去。
蔣小雲的飛劍在刀疤臉麵前就像是個玩具一般,刀疤臉隨手一撥,飛劍就不見了蹤影。
“小娘皮,還是個修行者,我喜歡。”
刀疤臉徑直的向蔣小雲撲過去,蔣小雲嚇得眼睛一閉,大叫道:“二伯救命啊。”
“誰幹的!”
刀疤臉還沒到蔣小雲身前,就聽到一聲怒吼從旁邊傳過來,這聲音十分陌生,他趕緊停下腳步,轉頭看過去。
一個短發赤臂青年,站在不遠處的溝裏,半截身子露在外麵,手裏拎著一個透明的瓶子,另一隻手還抓著一團沾滿了泥土的東西,上麵還插著一隻短劍,這人當然是夏天。
“誰幹的!”
夏天又問了一聲,眼睛裏都快噴出火來,心裏麵一萬個草泥馬奔騰,奶奶的好不容易搞了一塊兒麵包,自己想慢慢品嚐一下,結果才吃了那麼幾小口,就被不知道從哪飛來的一隻飛劍給釘到地上,要不是他是蹲著的,估計那落下去的飛鏢能讓他斷子絕孫,那個角度啊,就差了一厘米。
下麵的兩撥人看著突然出現的夏天都愣住了,蔣小雲也睜開兩隻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夏天這個怪人。
夏天舉起來手中的飛鏢,語氣十分的不善:“誰扔的飛劍。”
“是他。”蔣小雲反應最快,指著刀疤臉答道。
刀疤臉一臉大寫的懵逼,明明是你,怎麼成了我了?看你長的漂亮,又是個女的,大爺不跟你一般見識,大爺是要麵子的,他索性就承認了。
“是我。”
夏天剛想說話,混沌鍾裏的鍾靈兒說話了:“這刀疤臉是築基巔峰的修為,你打不過的。”
夏天愣了愣,靠,剛碰上幾個人都這麼強,那還玩個屁,本來他還想威風一下,想了想自己和人家差著好幾個層次,他硬著頭皮說道。
“沒事了,你們繼續,我就問問,繼續,繼續。”
這下這兩撥人更懵了,這家夥是不是傻,突然冒出來說了這麼幾句沒營養的話。
刀疤臉哪能受得了那個氣,這小子攪和了自己的好事,要不是他,現在老子都抱著那小娘皮入洞房去了。
“小子,你到底是誰啊,突然從這冒出來,說,幹什麼的,是不是哪裏來的奸細?”
我奸你一臉,夏天心裏怒罵,老子哪裏像奸細了,有這麼帥的奸細嗎?心裏這麼想,他卻不敢這麼說。
“這位好漢,你誤會了,在下隻是路過,路過,不小心碰到了您的飛劍,看這材質做工,一定價值不菲,專程給您送過來。”
蔣小雲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對夏天很是鄙視:“喂,他可是劫匪,你這人忒不要臉,跟劫匪都這麼低三下四的。”
夏天剛才沒顧著看,此刻仔細一看,這丫頭真俊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對象,看那小腿白的,呸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鍾靈兒也在混沌鍾說道:“夏天,你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外加不要臉的樣子,真的很猥瑣。”
得,又被鄙視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娘們家家的,懂個屁。。
可是刀疤臉沒那麼好忽悠,即使夏天這麼低三下四,刀疤臉仍舊沒打算放過他,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小子沒有什麼實力,於是他大手一揮。
“兄弟們,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