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煮雞蛋(2 / 2)

人未至,聲先行,車都沒停下,蔣小雲就喊著:“大伯,我回來了。”

“我家小公主回來了啊。”一個胖子從門裏麵走了出來,那大肚子就像一個水缸一樣,這就是蔣小雲的大伯。

蔣忠誠跨上前去:“大哥,忠誠幸不辱命,帶著兄弟們回來了。”

胖子拍拍蔣忠誠的肩膀:“好,二弟辛苦了,兄弟們也辛苦了,快快進門,馬上開宴。”

蔣忠誠卻拉著胖子到了夏天麵前,胖子看夏天眼生,問道:“二弟,這位是?”

蔣忠誠道:“大哥,說起來,這位夏老弟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們怎麼也得苦鬥一番。”

然後他又對夏天說道:“夏老弟,這是我的大哥,蔣義氣。”

講義氣,講忠誠?這名字起的。是有多不嚴謹,冷不丁的夏天冒出來一句:“是不是還有講孝順啊。”

一旁的蔣小雲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爹是蔣孝順啊。”

夏天一口氣沒順過來,差點背過去,驚訝的說道:“還真有啊。”

哈哈哈哈,眾人笑作一團,讓夏天更是尷尬。

天熱黑下來之後,一群人在院子裏吃起慶功宴,鏢客們的生活就是這樣,平時風裏來雨裏去,掙點辛苦錢,還得小心丟了性命,等到平安歸來,就好好慶祝一番。

好酒好菜端上來,頓時就熱鬧起來,不知蔣忠誠趴在蔣義氣的耳朵上說了什麼,蔣義氣看向夏天的眼神裏都有了變化。

他雙手端起酒杯,站起肥胖的身子,走到夏天麵前道:“夏兄弟,這樣稱呼你不介意吧,剛才聽二弟說,你隻用了幾招就殺得劫匪片甲不留,我佩服之至,來,我敬你一杯。”

夏天端起酒杯,笑的有些勉強,他一直不愛喝酒,而且酒量不高,初到修真界,有些人生地不熟,更不敢多喝,不過不喝又說不過去,捏著鼻子一口,感覺還是甜的,這怎麼這麼像是葡萄酒,這才放心的幹杯。

蔣義氣還想說什麼,就被蔣小雲拉到一邊去了,蔣小雲一路都惦記著築基丹的事,這時見到大伯,肯定要問個明白。

“大伯,你給我問的築基丹的事怎樣了。”

蔣義氣聽到這話,臉色立刻認真起來,蔣小雲修煉的事可是家裏的大事。

“問好了,半月之後,沙城的拍賣會上會有一粒築基丹,這消息是拍賣行的副會長告訴我的,應該錯不了。”

蔣小雲一聽立刻一臉喜意,仿佛築基丹已經到手了一樣。

“大伯,你可是答應過我,一定要給我買回來的。”

蔣義氣拍拍自己的肥肚子,說道:“放心吧,大伯說話算話。”

忠義鏢局的酒宴進行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有的人卻如同在火上烤一般。

一個鼠目猴腮的家夥正跪在地上抖抖索索的磕頭,這人正是從夏天槍下逃脫的那個劫匪。

一個灰發中年人正高高坐在一把椅子上,憤怒的看著他。

“田鼠,你說老二一招都沒接住就死了?”

被叫做田鼠的劫匪嚇得趕緊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大當家的息怒啊,小的說的是千真萬確啊,那人手中使的法寶小的從來沒見過,就像是打雷一樣,二當家身上就被劈了兩個窟窿,躲都躲不掉,要不是小的機靈,恐怕這會兒都不能跟您老報信了。”

打雷的法寶?灰發老者也想不起來這是什麼法寶。

“這事有些蹊蹺,這個少年還不知道什麼開頭,以後再碰上要多加小心,說不得身後有什麼惹不起的人,不過既然他殺了老二,雖然也怪老二自己修為不夠,可他就是我們黑風寨的敵人,我史大朗也不是有仇不抱的人。”

劫匪田鼠趴在地上,急忙恭維道:“大當家的威武,一定要了那小子的性命,給二當家的報仇。”

灰發老者接著道:“報仇之事先不急,聽說最近沙城裏可能要出一枚築基丹,刀兒最近也要突破了,這枚築基丹我們一定要搞到手,到時候田鼠你跟我一起去。”

田鼠仿佛受了天大的恩賜,連連磕頭:“謝大當家的抬愛,小的一定力所能及,幫少爺把築基丹搞到手。”

灰發老人點點頭,眼睛裏一抹難以察覺的陰狠之色:“等這件事辦成了,以後你就是黑風寨的二當家。”。

田鼠聽到這話,更是激動,連連拜謝。

另一邊的忠義鏢局,酒盡人散,夏天被好客的忠義兄弟給留了下來,在一處僻靜的房子裏,夏天終於開始自己的修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