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記得,當時可是極其轟動呢,你們說這仙人是不是傻,放著名利不收,非得計較些死規矩。”這時一個來上菜的小二狀似無意的插嘴。
“我看啊,傻的是你!區區一個帝國的名利財富哪裏比得上這醉仙宗弟子的名號?!你可別忘了這醉仙宗在咱們埂川大陸可是超然的存在!”
“誒,不過話說回來,這醉仙宗為什麼選在在咱這小小的禹州城招童子啊?雖說咱這禹州城在華夏帝國也算個富庶之地,可不說整個大陸了,就這整個華夏帝國比咱禹州城繁華的城池大大小小也有個三四十座吧。耗子張你知道嗎?”那青灰色衣袍的人納悶的問道,同時也是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耗子張沉吟了一會兒,抬頭看見眾人急切的眼神,一臉無辜的說:“這個我也不清楚。”眾人麵上均是一滯,那大胡子回過神來正要發怒叫囂,卻聽得耗子張幽幽開口:“不過我猜著可能是報恩。”
“報恩?報什麼恩?咱這禹州城內的人還能施得了醉仙宗的恩?而且這個恩看起來應該不小啊!”眾人皆麵露疑惑的看向耗子張
“這事兒你們應該都知道,三年前醉仙宗的寒鈺仙人曾在咱禹州城附近被一人一獸襲擊,身受重傷。後被咱禹州城裏一戶人家所救。”
“寒鈺仙人?說起來寒鈺仙人在醉仙宗裏地位是頗高,可是還沒有權力可以決定宗主要招的童子,就在咱這半大的禹州城內吧。”說起寒鈺仙人,那小二心裏咯噔一聲,麵上卻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們是有所不知啊,這半年前可是醉仙宗三年一度的擂台賽!醉仙宗的擂台賽你們都知道吧,那是一個壯觀啊,獎品也是相當豐厚!當然了,老子是沒那個福氣看見。這今年的擂台賽的獎品是獲勝的人可以提任何一個要求,隻要不違反宗規!”大胡子知道這件眾人皆知的秘密便趕緊扯著嗓子喊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消息有多靈通。
“這寒鈺仙人本來在各方麵排名雖說是名列前茅,可畢竟不是第一,但是最後寒鈺仙人愣是憑著一腔熱血,打敗了寒煙仙人,贏得了擂台賽。本來這宗主也沒指定在哪兒招童子,寒鈺仙人卻用這個拚命贏得的機提出來到咱們禹州城招人。宗主許是也記起寒鈺仙人曾受過咱禹州城的恩惠,便允了他,成全他一片報恩之心。”大胡子說完得意的看了眾人一眼,深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感到驕傲。
眾人也深知他的脾氣秉性,都不同他計較。
“這是其一,其二嘛,當時寒鈺仙人可是為了給宗主辦事才受的重傷。”耗子張待大胡子說完又補充了幾句。眾人心道,原來是這樣。
“寒鈺仙人被咱咱禹州城的人救過?那家有這麼大的本事?”耗子張旁邊的人麵露疑惑。
“你還別說,咱這禹州城曾有個尤府你們可曾知道?”
“就是兩年前一夜之間被滅門的那個尤府?”
“對,就是這個尤府。這尤府本來也沒什麼名頭,隻是個開醫館的,就斜對麵那家“漱玉齋”的原身,可是自打這尤家大少爺娶了不知哪來的那位少夫人啊,這尤家可就變的遠近聞名了。不為別的,就是這位少夫人,不僅人長得絕色傾城,這醫術可也當真了得,據說有活死人肉白骨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本事!”說起尤家少夫人,眾人皆都向往,都豔羨尤少爺的好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