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哥哥的火氣越來越大了,尤幼幼又嘟了嘟嘴,悶悶地說,“好吧,我承認我是看那裏有棵樹上結的果子紅紅的,隔著好遠就能聞到香味了,所以,所以就去摘著吃嘛!”尤幼幼說著,快速的抬眸看了下哥哥,看到他麵色有所緩和,又繼續將她的偷吃事跡‘娓娓道來’。“後來,我看到那座院子那麼漂亮,就忍不住進去瞧瞧了嘛!說到底都怪那枝出牆的果子的嘛!”
“原來我剛給你做的那件襖裙是這麼被你給弄破的?!”
“額,”尤幼幼見說漏嘴了,連忙縮了縮脖子,將雙手交疊捂在小嘴上,心裏默念“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四人還未走到大殿,就聽到了大殿裏亂哄哄的喧鬧聲,斯格和霆恩對視了一眼,加快了腳步,進了大殿前的空地。
剛一進去,就聽到了一道尖酸刻薄理直氣壯的聲音,
“長老,他們二人未經允許擅自離開,顯然是不把咱醉仙宗的宗規放在眼裏,此乃其一。
明知大長老您會親至此地為我們接風,卻不以為意,分明是不把大長老您放在心上,此乃其二。
大長老您代表的可是醉仙宗,不把您放在心上,就是不把咱醉仙宗放在心上啊,這是對咱天下第一大宗名號的蔑視,此乃其三。
此三罪並罰,其罪當誅啊。還請大長老將這等藐視咱們醉仙宗的人轟出山門,予以重罰。”
說話那人有條有理的陳述了三條罪狀,為了達到他想要將尤斯格趕走的目的,每一條都是站在‘醉仙宗’和‘大長老’的立場上,對大長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企圖引起大長老的共鳴。
隻是他剛說完就引起了幾聲嗤笑,大長老是誰?怎麼可能被他三言兩語說動了?更何況他口中所說的其罪當誅的那人是她最最疼愛愛的小孫女的哥哥?
幾名站在大長老身後的弟子不厚道的想,要是被小禍害知道了…嘿嘿。
“我說蘇豪,你能不能幹點上得了台麵的事?你要是真的不服人家尤斯格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和他比一場,在大長老這裏像長舌婦一樣的嚼舌頭有什麼用?大長老那麼英明睿智的人怎麼可能聽信你的片麵之詞?”一名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毫不客氣的開口譏諷。那少年膚色黝黑,耳根處有一道深深地刀疤,左眼被遮住隻剩下右眼,顯然是在集訓中受了傷。
雖然難看了點,但好歹是撿回了條命。如果不是尤斯格出手相助,他恐怕早就被森林裏的野獸吞到肚子裏了,也別提什麼修仙了。
“就是說,不過我看和尤兄再比一次還是算了吧。咱們最後一次擂台賽剛過去也沒幾天,那次他就被尤斯格虐得體無完膚了,這次能反敗為勝?我看是夠嗆,還是別讓他自取其辱的好。”
“我說林子,你這不明擺著挑事兒嗎?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誒,小牙子,我怎麼就…行行行,我不會說話,蘇豪你有氣可衝我來,別去找我尤哥的麻煩。”
“唉,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瞧不明白啊?”被人群在後麵的一個小矮子隻能聽見前麵亂哄哄,卻瞧不著,急的撓心抓肺的,揪著一個人的衣袖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