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1 / 2)

時間又悄悄地流逝。

六個月後,方洛禮順利產下了一名男嬰,跟唐卓禦極為相似,也承繼了方洛禮精致可愛的樣貌,初為人母的喜悅占據了洛禮的整個心思,注意力也全放在孩子上,讓唐卓禦頗不是滋味,加上剛回台灣的安煒傑疼愛孩子也疼入心坎,擺明就是要搶他老爸的位置,唐卓禦肝火又燒得更旺盛。

今天趁著所有的人都聚在台灣,大家決定來個不醉不歸,喧鬧聲中,互相幹著杯,說著醉話,憶起當年。

“誌禮,聽說你的唱片公司要到國外開分公司了,恭喜你啊,屆時可不要忘了提拔我這個老朋友。”想攀交情的季飛鳴巴巴地摟住方誌禮,就希望他能幫他在歌唱界發展出另一片天。他的歌喉那麼好,加上誌禮全力護航,沒道理不會一唱衝天的。

方誌禮一隻腳抵住他粘過來的身軀,賺惡地道:“免想,過去找盡借口理由欺負我,現在有事求我了,你以為這麼簡單就可以不算數嗎?”哈哈,他要好好整死這小子,俗語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就不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現在就是大好機會來臨!

“媽的!盡會記恨。”季飛鳴飛樸而上,壓住方誌禮壯碩的身體。“我們是多年好友,你這點情分都不顧嗎?”他的眸惡狠狠地眯起。

“我們哪有什麼情分可言,如果要說仇我們還有一堆可算!”

軟的不行。“你真不幫忙?”季飛鳴心中繞著各種折磨人的酷刑。

“不幫。”方誌禮席房地轉過頭,一副神氣活現樣。

“好,既然如此,別怪我來狠的。”季飛鳴漾出奸笑,對著另一旁隔岸觀火的兩人道:

“幫我壓住他的手腳,我今天不灌醉他讓他簽下賣身契,我就不姓季!”

正閑散喝完一杯清酒的唐卓禦淡挑了眉,一顆心隻係掛在久出未歸的妻子身上,根本不想參與他們這種玩笑。何況洛禮明文規定不許他再欺負她大哥。

“我很忙,你自己解決。”他懶懶地回答,不停地望向門邊。

頭發有些淩亂的安煒傑維持著半坐臥的姿勢,打了個嗬欠,似乎提不起什麼興致。“給我你的報酬,我才考慮考慮。”

“報酬?”季飛鳴擰起眉,望了望身下不斷掙紮的龐大身軀,唇角揚得可高了。“送你陽明山豪宅一棟?不喜歡?二十個辣妹?你有了,不需要!”他思前想後,終於忍痛地拿出最大的誘餌。“那就這個好了,”他自口袋中拿出一把鑰匙。“我那台跑車,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嗎?”雖然那台車相當罕有,不過一旦讓他得到誌禮的傾力相助,那台車也算犧牲得有價值了。

“成交。”撈過那把鑰匙,安煒傑毫不費力地伸出腳製住方誌禮蠢蠢欲動的雙手,而右手繼續捧著酒杯就口,神情愜意淡然。

“安煒傑!”方誌禮發出最後一聲痛呼,嘴巴就被人用力堵住了。

季飛鳴見方誌禮手腳被擒,毫無反抗能力,笑得更加恣意張狂。“說吧,誌禮,說你答應幫我,讓我的事業順水推舟,更上一層樓。”

方誌禮用眸死命地瞪著他,一句都不肯吭。

季飛鳴未改好笑的麵容。“不答應?好,那我就來硬的了。”拿過還剩半瓶的威士忌,拿開捂住方誌禮嘴巴的手,將所有剩餘的威士忌全數倒入。“答不答應?再不答應,我還有其他酒可以對付你!”

方誌禮再怎麼手無縛雞之力,但仍是有骨氣得很,喝進他灌的酒後,留著最後一口朝他的臉噴去

“別想我會答應!”朝季飛鳴喊完後,他又大喊著:“洛禮回來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際,安煒傑立即收回了腳上的壓勢,方誌禮見機不可失,一拳擊向季飛鳴的背部,趁季飛鳴痛嗚時,一躍而起掙脫他的鉗製。

唐卓禦聽到方誌禮的叫喊馬上起身奔到門前,卻不見洛禮的身影,了解這隻是誌禮欺敵的手段,他憂心地歎口氣,下了決定。

“我去找洛禮,等會兒就回來。”說完邁開腳步朝黑夜走去,不再理會屋內那一團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