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亦微尚未撫平心頭的顫意,剛剛她就像真當他是男友般撒嬌著。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他加快車速往前行,想借由速度甩開體內那股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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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敬你。”秦逸舉起紅酒,與亦微的酒杯輕輕一碰,“祝福你的未來如同太陽一般熱烈、星星一樣璀璨、花一樣綻放。”

“秦逸,你喝太多了。”亦微想搶下他的酒杯,可是被他閃開。

“我沒醉,我很開心。”秦逸對她開懷暢笑。

“那你多吃點東西,要不然胃會痛的。”她把刀叉拿給他,“快吃,否則我真的會生氣喔!”

他笑著拿過刀叉開始吃了起來,“滿不錯的對不對?”

“嗯,很好吃,謝謝你帶我來這麼棒的一間餐廳。”亦微望著他那未達眼裏的笑意。

“喜歡的話就多吃點。”秦逸看著她杯裏的紅酒還滿滿的,“怎麼不喝呢?”

“如果我喝了酒,我媽會發現的。”亦微抿抿唇,“你也少喝一點,可別讓我走得這麼不安心。”

“你呀!還真不是普通的單純,簡直太嫩了!亦微,你以後一定要注意,可別被男人給騙了。”他迷人的黑眸直凝注她粉嫩的小臉。

“你放心,我才沒這麼笨呢!”她牽強笑笑,但心卻是酸的。

“那就好,你知道我的電話,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尤其是你那個不負責任的男朋友,有空時也可以介紹讓我認識認識。”他還真想會一會那個人,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能擄獲她的心。

“不負責任?”她不懂,“為什麼這麼說他?”

“需要我點明嗎?”

秦逸傾身向前,近距離睇著她,“你晚歸時也不來接你,更不曾見他打過電話給你,忙……忙個鬼吧?我是男人,知道一個男人眼裏沒有那個女人時就會有這些舉動。”

“呃!我並不在意這些。”對於一個虛構出來的人,不管怎麼對她,她都無所謂。

“你就是這樣,什麼都無所謂,被欺負了怎麼辦?”他冷光進射的眼眸直凝注她的娟秀小臉。

“你忘了我有功夫,誰敢欺負我,我一定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她伸出小小的拳頭,在他麵前比畫兩下。

“如果打不過,記得來找我。”秦逸笑著又端起酒杯喝了口。

“你不能再喝了。”他已經醉言醉語了,再喝下去怎麼行?

“才幾杯,你何必這麼計較?”秦逸隻想醉到不省人事,好忘了那些傷心事。

“我一點也不計較,隻是怕你猛喝酒對身體不好。”如果醉倒在這裏,才是個大麻煩呢!

“放心,我的身體才好呢!完全不用擔心。”他大笑著,看來已經醉得不輕,隻要再幾杯肯定倒下。

“那待會兒再喝,先吃點東西吧!”

“你怎麼搞的,一直阻止我,讓我喝。”秦逸又連續喝了好幾杯,亦微焦急的勸阻,他根本恍若末聞。

“不要喝了!”她用力一喊,同時間秦逸也已倒在桌上,連頭都抬不起來。

“天,怎麼會這樣?”亦微不停搖著他的身體,“醒醒,你快醒醒啊!”

但是他就像醉死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的,請我吃飯除了變成我付帳外,還要我做苦力扛人呢!”

幸好她的力氣不算小,否則還真扛不動他,付了帳後,她將他扛到餐廳外,攔下一輛計程車返回學校。

在車上,她打了通電話給他的室友,請他們來校門口接他。

輕撫著他的臉、他的鼻、他的眼,隻有這個時候她才可以這麼肆無忌憚地看他、觸摸他,到了校門口之後,他就屬於另一個女人了。

趁司機專心開車,她偷偷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秦逸,我真的好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

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過得幸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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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直捶著腦袋坐直身體,一張開眼就見幾個死黨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怪嚇人的。”被他們這一噍,他的腦袋更疼了。

“你昨晚到底在幹嘛?喝得爛醉,還讓亦微那麼嬌小的女孩扛著你回來,真是丟臉喔!”葛西偉忍不住嘲笑。

“什麼?”秦逸使勁兒瞠大眼,昨天的事他已不太記得了。

“你都不記得了?”於痕真想敲醒他的腦袋。

“我隻記得我請她去吃飯,替她餞別。”他揉起太陽穴,不知道是不是酒量愈來愈差,怎麼醉得愈來愈過火?

“餞別?什麼意思?”所有人都疑惑地問出口。

“她轉學了。”

“轉學!”裴邑群拉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她不是才剛轉來嗎?為什麼又要轉學?”

“你問我,我又該問誰呀?”秦逸也想知道,“我猜她畢生最大的樂趣就是轉學吧!”

“你這是哪門子的冷笑話?”尤培易睨了他一眼。

“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就對了。”他用力站起身,打算進浴室衝個冷水澡,讓腦子清醒些。

不多久,他從浴室出來,頓覺舒服多了,也發現桌上多了碗東西,“這是什麼?”

“解酒湯,我媽曾為我爸煮過,我學起來的。”尤培易還讓他看了看紅腫的指頭,“都是為了你被燙傷的,快喝了吧!”

“扯!煮碗湯也被燙到。”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滿心感動的將解酒湯給喝了,“你沒放調味料嗎?”

“解酒湯要什麼調味料?就是要難吃到把你給嚇醒。”

尤培易這句話倒是讓秦逸想起亦微逗唱的那一幕,說真的,她的嗓音的確令人不敢恭維,但是她的動作真是好笑呀!

一想起那畫麵,他便忍不住發出一聲低笑,“哈……”

“你笑什麼?”安風瑟覺得他今天還真是不正常。

“沒事,我想出去散散心,車……我的車好像還在西餐廳,你們誰的車借我?”秦逸看向夥伴們。

“你的酒意退了沒?否則可別開車。”裴邑群不放心。

“你要不要聞聞看。”他走向他們,張大嘴,“嗬……”

“呋,臭死了別過來。”大夥立刻一哄而散,最後是尤培易將車鑰匙扔給他,“別再喝了,我的車從不在外頭過夜。”

他笑著點點頭,走了出去,開車在大馬路上亂晃。突然,他的手機響起,看顯示是章小俞,“有事嗎?”

“不是說還是朋友,幹嘛這麼冷漠?”她不滿地抱怨。

“有什麼事快說。”他無奈地搖搖頭。

“我現在在‘藍心啤酒屋’,要不要過來?”

“不了,今天我不喝酒。”他已經夠難受了,此時此刻連一滴含酒精的東西都不想沾。

“那你不要喝,陪我聊聊就好。”

“你就不會找張慶延?”他知道他們的感情仍不錯。

“他不在台北。”她懶懶地說。

“所以想到我?”秦逸冷笑,“好吧!我現在離藍心不遠,馬上過去。”

約莫十來分鍾,秦逸已經到達,進入啤酒屋,就見章小俞向他招著手,“我在這裏,這位子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