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晚的咄咄逼人,落在盛昱的眼裏,別有一番味道。
他低啞的聲音一如平常一般,冷而淡。
“你隻要知道,你將是我盛昱唯一合法的妻子即可,其他事你都不用去想。”
“這種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
許向晚本能地說了出來,甚至沒有經過考慮。
盛昱聽到這樣的拒絕,並沒有表示生氣,而是一如既往地淡定。
“我這裏有你媽媽在監獄的錄相,你看完這個再做決定也不遲。”盛昱拿起一旁的搖控器,輕輕一按,畫麵便出現在許向晚的眼前。
畫麵裏,蒼白的臉,零亂的頭發,眼神裏透著悲涼的蒼桑。
那個女人便是許向晚的媽媽袁儀。
此刻的她,再也沒有了往日那種溫婉的氣質,有的盡是備受折磨後留下傷痛的衰痕。
而後,畫麵開始出現不同的女人,穿的都是一色的監獄服。
其中,有三個領頭的女人對著袁儀又是撕又是打,甚至還對著她的特殊部位施以暴力,其他的獄友都淡漠地在一旁看著,無動於衷。
許向晚耳朵裏充斥的全是媽媽那悲涼而隱忍地慘加聲。
她攥緊拳頭,大聲地叫道:“夠了!”
盛昱很配合,按下暫停健,畫麵定格在袁儀那張充滿痛苦的臉上。
她清澈冷冽的雙眼充斥了些許的血絲,怒睜著望向盛昱,“我明明有給利益讓多關照我媽媽的,她們怎麼還敢這樣?”
“因為你給的利益不如別人給的多。”
“那個別人是你?”問出這話之後,許向晚便覺得自己冤枉了他,盛昱或許無情殘忍,但他不會這麼小人。
“你還真看得起我。”盛昱並沒有多生氣,隻是淡淡地繼續說道:“那我是不是應該順你的意讓它變得更無恥一些?”
許向晚隻覺得渾身冰涼,她稍一想便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
盛昱拿過一份文件遞給她,淡淡地道:“看看吧。”
她接過他手上的文件,文件很薄,裏麵就一張紙,內容是關於她嫁給盛昱的一些條例。
“你真無恥。”許向晚咬著牙恨道。
盛昱雲淡風輕地明知故問:“有人說過我不無恥嗎?”
“……”
“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除了我願意且我能救你媽媽,在A國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盛昱聲音雖然平常,但是眼裏顯現的篤定卻毋庸質疑。
對於她來說,沒有比這個更重要。
許向晚恨得牙癢癢,卻又不得不承認,盛昱說的話有他的道理,甚至是事實,隻不過她的心裏還存著一絲僥幸。
“我給你24小時來考慮這件事情。”盛昱還淡淡地補充一句,“記住,過期作廢。”
許向晚壓抑著內心的情緒,沒有再反駁他的話,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話:“送我回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