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晚聽了盛昱的話後,握在手裏的牛奶杯一直忘了放回桌上,有些出神地望著盛昱。
盛昱看著她,嘴角邊還有殘留的牛奶,在她粉嫩的嘴唇邊上顯得特別的俏皮可愛。
毫不猶豫,他一把拉過許向晚,在她的嘴唇上輕輕一吮……
毫無征兆,許向晚覺得盛昱看她的眼神裏藏著一頭狼。
色狼。
這大早上的,陽光那麼好,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去上課的。
“我吃完了。”
許向晚連忙將杯子往桌上一放,身體本能地退開兩步,她真怕他上演昨夜那樣的吻戲,到時候她想跑都跑不了。
許向晚腦子想什麼,盛昱當然能知道。
看來,他還是急了一點。
“我送你去。”
“你不上班嗎?”對於工作狂的盛昱,時間就是金錢。
盛昱似笑非笑地說道:“送你的樂趣大於去公司的樂趣。”
提到樂趣二字,許向晚本能的思想泛濫。
不怪她想多,而是最近的盛昱,舉動太過“輕浮”,完全沒了他高冷的儒雅形象,許向晚恨不得給他標個簽:斯文敗類。
男人都是披著斯文表象的敗類。
“我覺得上課的樂趣更大。”
“好啊,那我跟你去聽課,以你未來老公的身份去,樂趣肯定更大。”
“……”
看到盛昱那眼裏隱藏的笑意,許向晚隻覺得自己憋得有點內傷。
對於盛昱決定的事情,許向晚當然阻止不了。
上車後,許向晚提了一句,“以後我自己上下課就好了,不用老鍾來接。”
“他開車不好嗎?”
盛昱的思維模式,有時正常,有時偏離正常人的範圍。
於是,許向晚隻得道:“我能自己開車。”
“那我給你買輛車吧,賓利喜歡嗎?”
“等我成為盛太太的時候你再給我買也不遲。”許向晚這是變相地拒絕了他的贈送。
盛昱卻道:“你遲早都是盛太太,你可以提前行使你的權力。”
“……”
見她不語,盛昱又道:“那你喜歡什麼車?”
“我們家有一輛老式的吉普車。”
“不行。”盛昱果斷地拒絕了。
“為什麼?”遇到強勢時,許向晚的本能就是強勢回應。
盛昱撫了一下額,放緩語速,道:“你家那輛車安全性能不行了,你開它,太危險,我不放心。”
這種以關心為理由的事實,要反駁總是不容易。
更何況,盛昱語氣還好得出奇。
對方一軟,許向晚的氣焰立馬就滅了。
“那你給我買個符合我身份的車。”說到身份二字,許向晚覺得不對,又趕緊補了一句,“普通學生身份。”
“那我考慮一下。”
許向晚笑著對他道:“你真好。”
說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情很好,轉頭看窗外時,覺得陽光溫暖得她都不想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