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晚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一雙惡心的手一件一件地撕開,望著毫無人性的那幾個人,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她的腦海裏呈現的全是撥不開的烏雲,而她則被這些烏雲包裹得喘不過氣來。
這一刻的黑暗,永遠地定格在她的腦海……
就在她沒再抱以任何希望的時候,厚重且滿是繡斑的倉庫鐵門被外麵的重力給撞開了,進來的人手上全抄著家夥。
昏暗的燈光下,許向晚強睜著眼,隻發現密密麻麻,卻沒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帶頭的那個男人戴著一頂帽子,許向晚看不清他的長相,直覺這個人份量應該不小。
隻見那個叫雷本的男人,上前對著他點頭哈腰,“爵爺,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吩咐小弟就行了。”
看這狗腿的樣子,是一夥的。
許向晚隻希望這一切能再拖延一點時間,心裏又冒出一絲小小的希望來。
那被喚作爵爺的男人一隻手拿掉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長得不錯的臉,與被稱作爺的年紀格外不符,此人看上去不會超過三十歲。
對於雷本的討好,爵爺根本就沒有理,拿出手機便撥了過去。
隻見他對著手機不停地說道:“找到雷本了。”
“在紅葉山腳下南邊的一個廢棄的倉庫。”
“嗯……”那個叫爵爺的瞄了一眼許向晚又瞄了一眼林昊,才道:“有一男一女,女的……看著沒事……”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反正爵爺的神色變了幾變。
最後爵爺掛掉電話,對著雷本就是一腳踢過去,質問他:“這女的,怎麼樣了?剛剛都誰碰了她?”
這話一落,眾人的眼光都落在了死肥佬的身上。
見著爵爺突然大發作,死肥佬早就嚇得魂都沒了。
哆嗦著,對著爵爺道:“爵爺,我……我還沒……沒來得及碰呢……”
“再說,我們也隻是接活啊,這活主讓我們這幹的。”死肥佬立馬把一切推到了林三少的身上。
林昊見他提到自己,再一看眼前這黑壓壓的一片人,自己是怎麼都走不出去的。
爵爺犀利的眼神掃過林昊。
“道上的規矩,我沒犯,我出錢,你們幹活,難不成這還礙著你們老大的事不成?”林昊倒是不怕,雖然他不混黑道,但是林家的人,也不是他們想動就能動的。
爵爺隻是冷漠地掃過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跟他說一句。
這種直接的無視,對林昊來說,就是一種羞侮。
但這場麵,他能做的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雷本從地上爬了起來,問道:“爵爺,到底是什麼事讓您發這麼大火?”
爵爺見著雷本,隻冷冷地說了一句:“這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