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昱他要了林昊最重要的東西,甚至是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最重要的東西。
可他,偏偏就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了。
許向晚本能地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你覺得我做得過份了?”盛昱凝視著她,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對於林昊這種男人,許向晚覺得怎麼懲罰都不為過。
隻不過,他覺得這種方式,髒了盛昱的手。
盛昱輕輕地解釋了一句:“在發生他綁架你之前,他用藥****了一個16歲的女孩,和另外三個男人一起做的。”
“那個16歲的女孩自殺了。”
許向晚聽到這裏,隻覺得頭腦一陣發麻。
“那另外三個男人呢?”她有些咬牙切齒。
換而處之,如果那個小女孩是她的小妹,她估計會衝動得一刀捅死他們。
“被道上的兄弟做了,扔到一堆犯事的亡命之徒手裏。”盛昱的眼神透著淡淡地涼意。
許向晚直接說道:“為什麼不直接做了他?”
“那個女孩的爸爸是道上的人,他還有一個女兒和兒子。”他的聲調都透著一股淡淡地涼意,“如果做了他,背後的林氏集團不會就此罷休的。”
“當然,我們覺得現在的結果比做了他更好。”
也是,對於林昊這種沒有女人的人生,這樣活著估計比死更難受。
許向晚卻不由得擔心起來,“可要是有一天,他查到了幕後的推手,你豈不是很危險?”
微薄的嘴唇輕啟,道“我的仇人多得我自己都快要忘了,再加他一個,不算什麼。”
而後,他凝視著她,“做為未來的盛太太,你,怕嗎?”
“如果我真的成了盛太太,肯定不怕。”許向晚沒有猶豫,說得很堅定。
既然享受了他的權利帶來的利益,自然也要承擔相應的風險。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盛昱站起身來,牽過她的手,唇邊似乎掛上了笑意,如平靜的湖麵蕩漾陣陣的波紋,輕淺而柔和。
晚餐後的都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盛昱開車載著許向晚直接去了公司。
他們二人來到公司的時候,盛世集團裏的員工,基本上都已經下班了。
盛世集團的新址座落在新興商圈,是三棟十層的辦公樓,可容納上萬人,事實上,真正在這裏上班的人不到五千。
辦公內外環境舒適宜人,盛昱的辦公室在第二棟樓的頂層。
他們走進辦公室不到十秒,盛昱的特助李觀領著一個人進來。
這個人正是那些道上的人嘴裏的爵爺。
比起那日的碰麵,這個叫爵爺的男人更多了幾分沉穩,與此同時,他的眼裏多了些紅血絲,可見最近,他應該過得不太好。
至少,許向晚是這樣以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