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歎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
……
兩個小時後。
好感度漲到了98，獲得了6張黃金卡片。
一場酣暢淋漓的調教在楚明澤遺憾的眼神中結束。
“主人……可不可以……”
林挽月丟給他一本《男德》，一萬塊錢，然後幫他蓋好被子，“我命令你，憋住！”
“這本書背下來，希望下次見麵，我能看到你的進步。”
“嗯，好……主人。”楚明澤紅腫著一張臉，嬌羞地看著她。
林挽月已經忍到了極限，隨手將人契約，然後趕緊離開。
剛出了房門，左側房間傳來“哢嚓”一聲關門聲。
林挽月走過去邊去敲了敲房門。
門被打開，一個大鼻孔的中年大叔出現在她麵前，“啥事？”
林挽月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她後退兩步，“沒事，我就想看一下這裏住沒住人。”
“神經！”大叔翻了個白眼，胯一扭，“砰”的一聲把門頂上。
林挽月：“……”
歸元境一階。
這老嫂子就是楚明澤口中的超凡者吧。
一時間她竟猜不出他們以後是做閨蜜呢？還是做兄弟呢？
夜深露重，如今正是初秋，夜晚非常涼爽，她讓黃鳴秋開慢一點，放空了心情，才回到福利院。
到時，已經是半夜一點了。
她沒有睡意，一個人散步到小水塘，靜靜地坐了一會後，林伊亞出現在了她身邊，手裏提著她的涼鞋。
“媽媽，還給你。”
林挽月把他拉到懷裏，摸了摸他的腦袋，“你怎麼也在這裏？”
林伊亞安靜地靠在她的懷著，“我是媽媽的孩子，媽媽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林挽月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在月光下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她把林伊亞帶進了空間，帶他去看了他們的墓地，也帶他認識了其他人。
林伊亞一開始非常震驚，尤其是見到雲夢堯後，眼珠子亂轉，不知在想什麼。
他感謝了僧大幫助孩子們超度冤魂，又答應幫老人們把做好的衣服帶給王小雨，一直待到清晨，他們才出去。
林伊亞麻木的目光多了一絲興奮。
林挽月沒有過問，和薑雅芙、程軒、張博文一起去吃了早飯。
但很快，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契約的林伊亞的77個人格正在不斷減少。
短短的一小時，就少了30個人，少的都是那些富二代、商人、官員。
而王小雨的實力卻在節節攀升，從危級一躍升為空級九階，隻臨門一腳就能進入羽級。
但這個時候，一切恢複了平靜，人格不再減少，王小雨的級別也維持了空級九階。
林挽月心中有了一個猜想，她向張博文打聽，“你們見過最厲害的詭異是什麼級別？”
張博文：“當然是空級，不過空級和空級也有不同，我們見過最厲害的空級，是一隻千年僵屍，光是噴出的毒霧就能秒殺超凡境。”
林挽月：“聽說空級上麵還有羽級，你們沒見過羽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