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那一道無比囂張紈絝的聲音,遊擊部落的眾人臉色頓時便嘩啦啦的沉了下來,一雙雙憤怒的眸子憤憤的朝著那走來的白麵男子望去。
說是白麵男子其實一點兒都不誇張,對麵走來的男子麵容算得上清秀,卻滿臉蒼白,眼窩深陷。
走路的步伐也略顯虛浮,隨著那走來的動作一股股濃重的脂粉味便撲鼻而來夾雜著些許的惡臭味。
這種惡臭味對於精通醫術的花未央來說自然是熟悉的,而從那白麵男子虛浮的步伐,深陷的燕窩,不正常的蒼白之色也足以證明這男人絕對是常年浸泡在女人堆裏的男人。
花未央打量了一眼那走來的白麵男子,眸底染上幾分的嫌棄,這樣的男人真是有夠討人厭的。
白麵男子感覺到那一道嫌棄的目光剛想發怒,卻在看到花未央那一張俊美出塵的臉龐時頓時雙眼冒光。
一道道猥瑣的星光從眸底流出,憤怒的臉上更是露出自以為風流無比的笑容惡心道。
“這位小兄弟麵生的很,是和遊擊部落的人一起來的嗎,不如小兄弟還是考慮考慮來我們滄海部落吧,隻要你來滄海,本少主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白麵男子赤果果的猥瑣目光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花未央,口水直冒,腦海中不停的想著將如此羸弱俊美的少年壓在身下狠狠占有會是一件多麼愉快的事情。
一想到這個,白麵男子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一股股熱流從下身竄入腹中。
“襲泰,你個下流胚子,還知不知羞,我要是滄海部落的酋長有你如此齷齪的兒子早就一頭撞牆了!”
一聽到白麵男子的話,整個遊擊部落的眾人都一臉的憤怒,特別是聽到那露骨的話更是一個個的都咬牙切齒。
作為遊擊部落的死對頭,他們自然都明白這個滄海部落的少主有什麼特殊的嗜好。
“弗林,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遊擊部落小小的隊長也敢對本少主叫囂,信不信本少主殺了你!”
一聽到弗林憤怒鄙夷的話,白麵男子頓時便憤怒的大聲喊道。
“就憑你這個整日泡在床上幹那種齷齪的事情還想殺了我,哼,勞資要不是看在你是滄海部落的少主,老子早就一劍刺了你!”
弗林被襲泰一叫,那是更加的憤怒了幾分,眸底的冰冷和嘲諷鄙夷更是重了幾分。
“你……你別以為勞資不敢動手殺你,今日本少主就讓你知道本少主的厲害,哼!”那襲泰氣得大叫一聲,狠狠的怒瞪著弗林,“來人,給我殺了他!”
“我怕你不成,來啊!”
弗林此刻也在氣頭上,他到現在還在記恨著上次在死亡山脈中遇到滄海部落遇險的事情。
當時要不是少主和雲兄弟及時趕到,隻怕是此刻他早就已經帶著他的兄弟們下地獄了,此刻一看到滄海部落的人更是憤怒難當。
眼看著滄海部落的人和弗林就要打起來,祁海依舊不動聲色,並沒有阻攔的意思,花未央也樂的清閑站在一旁,想要對付滄海的這幾個人她知道弗林肯定能應付得來,也不擔心。
“慢著,本少主事先聲明,倘若本少主答應了你,他要歸我!”
襲泰朝著花未央伸手一指,望向花未央的眸底滿是桃花,那赤果果的目光好似要將花未央生吞活剝入腹一般。
那目光讓花未央格外的不爽,眸底冷光一閃,眉頭微微一蹙。
“混賬,雲小弟乃是我遊擊部落的貴客,也是我祁天的好兄弟,襲泰,你不要太過分了,就你那點兒齷齪的思想還想玷汙雲小弟,做夢!”
祁天一看到襲泰那赤果果的落在花未央身上的目光便滿是憤怒,心頭很是不舒服,麵色一沉便對著襲泰怒喝道。
“祁天,別人怕你,我襲泰可不怕你,哼,今日本小爺要定了這個男人!”
襲泰望向花未央的眸底帶著滿滿的占有欲,那帶著赤果果的猥瑣目光充滿了情.欲和興奮,儼然已經遇見了將花未央狠狠壓在身下拚命占有的畫麵。
一想到那畫麵,襲泰眸底那齷齪的.淫.光更是亮了幾分。
“下流!”
弗林憤怒的對著襲泰大喝一聲,周身運起一道道淩厲的戰氣就要朝著滄海部落的眾人迎去。
“慢著!”
此刻,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站在一旁久未出聲的花未央。
花未央自動從遊擊部落的人群中走出,一身紅色長袍隨風飛揚,墨發偏飛,絕色俊美的容顏染上幾縷涼薄,幾縷邪肆與妖嬈,俊美的猶如開在黃泉路上的曼珠沙華一般妖豔四射。
一看到花未央緩緩走來,襲泰一雙眸子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眸底的神色更是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