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你沒事吧?”
私底下,祁天還是喚花未央的真實名字,並不叫雲沁,此刻見花未央一直低著頭一動不動不禁隻用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問道。
“我沒事,祁大哥!”花未央抬頭,對著祁天露出一抹淡淡的。
那笑容襯得花未央那一張精致絕色的容顏越發的縹緲絢麗了起來,看的祁天眸光一柔,爽朗沉穩的臉上落滿笑容。
“我看今日這亞瑟部落不安全,你不要離開我身旁!”
剛才的一幕自然也落入了祁天的眼中,不過祁天到不是像花未央那般從一開始就抱著戒備和警惕的心情,祁天完全是無意識的發現了那一直落在花未央身上的目光,所以才跟著望去。
且剛好就碰上了那隨從稟報亞瑟的一幕,雖然隔得較遠,不過他還是能夠看到亞瑟和隨從不時朝著花未央瞟來的目光,又想到之前未央和亞詩之間的恩怨,心底便明白了幾分。
恐怕今日這一場婚禮邀請未央來是另有目的才是。
想到這個,祁天的麵色也難看了幾分,原本還帶著爽朗笑意的英俊麵容也不由暗沉了下來。
“放心吧祁大哥,我不會有事的,你還不了解我嗎!”
花未央轉身對著祁天調皮的眨了眨眼,那漂亮的琉璃眸中滿是狡黠的精光,嘴角帶著淡淡的邪肆笑容,一身白色長袍襯得那一張俊美精致的絕色容顏越發的麵冠如玉。
祁天看著花未央一臉調皮可愛的模樣,心底一柔,想起以前第一次相識的那段日子,無論什麼時候這個少女都能夠將對手製得服服帖帖的,一點兒虧都不吃。
想起那等風采耀人,絕世無雙的狂妄女子祁天想整個華夏大陸也就隻有一個花未央而已。
或許在那一刻,他的那一顆心便悄悄的遺落了,不過他從來不求與她能夠在一起,他隻要她好好地,他會在身後永遠守護著她。
隻要她轉身便能夠看到背後的他!
輪到祁天和花未央的時候,那亞瑟明麵上倒也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帶著春風得意的笑容和祁天寒暄。
“亞瑟酋長,恭喜,祝你和你的夫人百年好合!”
“哈哈,祁少主能來真是我亞瑟的榮幸!”亞瑟笑著恭維,然後看向祁天身旁一身清冷,白衣長袍,容顏精致俊逸的年輕公子。
“這位想必就是祁少主的義弟,遊擊部落的首席客卿雲沁小兄弟了吧!”
花未央淡淡挑眉,望向亞瑟那張滿是笑容的臉,嘴角扯出一抹極淡的笑,點了點頭:“我是雲沁!”
“哈哈,果真是以為俊俏的少年郎,能夠得到遊擊部落酋長和祁少主的寵愛,雲公子好福氣啊!”
亞瑟麵上說的漂亮,實則那話就是在諷刺花未央隻是借著遊擊部落和祁天的麵子,要出撇開了遊擊部落和祁天,她雲沁什麼也不是。
聽到這話花未央不以為意,畢竟在任何人的眼裏,花未央這個大陸第一遊擊部落的首席客卿身份太過於年輕和令人難以信服,所以自然聽到亞瑟的話,眾人瞥向花未央打量的目光便帶了幾分鄙夷和輕視的念頭。
祁天麵色有些暗沉下來,眸底帶著幾分不悅的寒芒,不同於之前的熱情道喜,突然便冷聲道。
“亞瑟酋長這話可是錯了,是我遊擊部落和祁天有榮幸得以讓雲弟看入眼才是,這個世界上也不是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都有那個資格讓我雲弟看上眼的。”
原本還對花未央有幾分輕視和鄙夷目光的眾人此刻一聽到祁天的話頓時便露出震驚和訝異的神色,紛紛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們自然都是認識祁天的,而對於祁天的為人也算是了解,對於祁天這樣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來說從來不屑於說什麼大話。
正是因為如此,此刻聽到祁天的話才是那般的震驚和訝異,眾人的眸光再一次看向祁天身旁靜靜而立,麵容清冷絕色,周身散發著尊貴氣質的白袍年輕公子。
一時間眾人不禁紛紛猜測著這位白袍年輕公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還能讓堂堂華夏大陸第一傭兵部落的少主說出如此的話來,而其中的信息不乏讓人猜測紛紛。
一個讓第一遊擊部落都想要高攀的身份又該是如何的牛叉,一時間眾人看向花未央的目光就變得與之前不同的,紛紛露出友好的神情來。
不過其中也有不少人不信祁天的話,依然對花未央露出鄙夷和輕視的目光,對於他們來說祁天的說辭無疑是在為花未央開罪而已。
在祁天的話一落,亞瑟臉上的笑容便有些掛不住了,原本他說那話是想要在眾人麵前嘲諷這個臭小子來著,想來那麼多人,祁天也不會如此的不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