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腳一跨打算走出去,去找在他生日胡搞瞎搞的那群人好好教訓一番,但是床上的女人卻突然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讓他不得不繞回床邊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他進來後那女人也沒起來,那群免患子該不會對人家做了什麼吧?!
走近床邊,刁冠群驀地眼睛為之一亮,白皙的肌膚搭配上精致小巧的五官,讓她活像是真人版的洋娃娃,微挑的鳳眼像在勾引他犯罪一樣。
感覺到血液快速地沸騰,一股許久沒出現過的興奮感受衝擊著他。
老天!他真的不應該靠近的,現在的他就像個發春的小夥子,隻想對她上下其手……
唐晚霜一睜開眼,暈眩感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嚴重,她甚至無法起身,隻能側著臉瞇眼看著這個靠近她的男人。
他頸上掛著一條金項鏈,穿著有點花稍的襯衫,胸前隻扣了一半的鈕釗,露出大半結實的胸膛和古銅色的肌膚,粗擴的臉表情有點不悅,看得出來這人不好相處,他……是來享用他的「生日禮物」的嗎?
這代表他應該也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走進這房間的吧?
方才那兩個女人說的話她多少有聽進一些,但現在的她還好暈,壓根無法起身解釋。
「我……」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卻又馬上被他給打斷。
「喂,女人,妳沒事吧?」
刁冠群搖著她的肩膀,沒想到反讓她頭更暈了,嘴裏送出痛苦的細碎呻吟。
「妳是哪裏不舒服?喂,妳怎麼都不說話哪?」
吵死人了,她想解釋,但他有給她機會開口嗎?唐晚霜緊皺眉頭,咬著唇忍受著他不斷的問話帶來的陣陣頭痛。
她越沒有回應,他問得越急,吵得她睜開視線模糊不清的眼,氣虛的吼,「閉嘴……」
然而她本就不是吼人的料,此時的這聲嬌嗔甜膩得像在對他撒嬌。
不知為何,她那雙鳳眼以如此迷蒙的眼神朝他這麼一瞅,刁冠群極力克製的欲望頓時被挑起來,挑戰著他快要不支的意誌力。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她給挑弄起欲望?慢著!她的手想幹什麼?他連忙往後退了一大步。
「我要……」起來。唐晚霜奮力的爬起身,長發淩亂的披落在身後,撫媚得不可思議。
我要!這兩個字徹底擊破他理智最後的防線。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她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聽說她是他的生日禮物,所以他想拆自己的禮物一點都不過分吧?
「該死的,難得我想當個君子不想當禽獸,都是妳這個魔女害我破功的。」再也控製不住的將這個小女人壓倒在床上,軟馥的身軀讓他既滿足又痛苦的低吟一聲。
「你……」一種奇異的舒服感受讓唐晚霜忘了掙紮,他的手好似有魔力,在她身上經過之處帶來陣陣麻麻癢癢的觸電感。
「噓,別說話……」刁冠群擁著她,與她越貼越近,隻想與她柔軟的曲線完全密合,享受這樣甜蜜的碰觸,攫取她蜜般的紅唇。
這男人看起來似乎很霸道,但其實是很溫柔的人吧……
「頭很痛?妳酒喝了不少吧?」
頭好暈,也好痛……她感到男人輕輕吻上她皺緊的眉頭,厚實的大拇指撫上她的臉,輕揉著發緊的太陽穴……啊,好舒服啊……
她點點頭,對於他不斷落在自己臉上的吻,感到一種從未領受過的舒服與期待,她想要他繼續。
他吻住她的唇,身上的衣物落至床邊,欲望蓄勢待發,隻等那神秘的幽穀準備好迎接他——
突然,刁冠群爆出一句怒吼,「該死!妳竟然還是處女?」那些臭小子居然找了一個處女給他!
雖然不能否認,知道自己是這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他的確是暗爽了一下。
「好痛!」唐晚霜沒有心情應付他的問題,因為那撕裂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痛吟出聲,甚至扭動起她的小屁股想掙脫他的侵入。
她這無心的動作,讓她曼妙的身材幾乎是毫無保留的磨蹭著他,那柔軟的觸感、甜美的女人香氣,他幾乎快把持不住。
「該死的!不要動。」他按住她,咬牙切齒的說。
「你在我裏麵。」她嘟著嘴控訴道,卻不知這樣直白的一句話對男人來說,可是最上等的催情藥。
刁冠群低哼了聲,慢慢的撤出後又深深的理人她的溫暖裏,誘發出她更媚人的呻吟。
這一刻,她和他再也沒辦法去想任何問題,隻能沉淪在一浪翻高一浪的欲望浪潮之中,相濡以沫。
而守在門外的服務生則是在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開始送出之際,便連忙小跑步回到樓下回報。
今年,老大的生日真的是「性福」得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