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就是這裏了……能找到進去的道路嗎?就算是下水道也沒有問題。”
繆站在了寬大的圍牆外,看著這個作繭自縛的城市,不知道說這些什麼好。
須阪地市普遍較高,這就造成了許多原腸動物不會長期逗留,易守難攻,再加上除了必要的道路以外設置的各種陷阱也杜絕了靠近這裏的原腸動物。
即使是沒有巨石碑的籠罩,這裏也可以生活的相當不錯。
不過根據幸存者以及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可以非常明確的表明。
這座城市已經淪為了死城,並且為了防止感染擴散采取了自我封閉。
但是就算是這樣,感染還是在擴大。
站在這裏,就已經難以想象裏麵究竟是什麼一個場景了。
“一定要走那種地方嗎?”
鏡不禁白了一眼繆。
事實上經過幾天的接觸,繆也大致有些明白了這個孩子的類型。
大概,是犬科。
不過究竟是什麼動物大概也沒有搞清楚,不過肯定不是doge……不對,不是柴犬就是了。
“如你所見,至少我是沒看見什麼地方可以突入,而且這個牆應該不是普通的玩意,我想就你我的力量來看是打不碎這玩意的,除非你能給我變出一箱子炸藥。”
繆一邊說著,一邊敲了敲牆壁,然後頗為手疼地甩了甩手,而附近也沒有可以使用鋼索的地方。
如果可以插上個翅膀的話,繆或許還能飛進去也說不定。
不過到現在為止,繆還沒有捕食其他的原腸動物,所以現在的情況也是比較糾結的問題。
一路上壓根就沒有遇到帶翅膀的家夥先不說,第二點是捕食之後如何解釋自己的變化,這也是個問題。
所以幹脆繆也就放棄了這種思考。
“道路,找到了。”
稍微靜滯了一會兒,鏡又在附近轉了一圈,才剛剛確認了一下自己的感官沒有發生什麼錯誤。
“是嗎?辛苦你了,大概位置在哪兒?”
如果真的是下水係統的話,那大概真的要做好臭氣熏天的準備了,而且那麼黑的環境,自己進去以後大概還要適應一陣,不過小家夥的夜間視力應該是相當不錯,那就由她來擔當前衛就是了。
跟隨著小家夥輕快的腳步,繆一邊重新確認了一下身上的裝備,一邊拍了拍臉。
“就是這裏嗎?”
鏡隻是安靜地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太多的。
“需要防毒麵具嗎?你的鼻子。”
繆看向了鏡,眼神裏並沒有太多的關心,也隻是最低限度的對戰友的保證而已。
“不需要,這種情況是不可避免的。”
也許一開始就做好了覺悟也說不定,鏡的表情並沒有改變,也沒有糾結的感覺。
“是嗎,那我就給自己了。”
繆帶上了防毒麵具,輕輕地歎了口氣。
確保過濾網和呼吸沒有問題之後,兩人進入了城市的下水係統。
“帕布利切柯下士,不要勉強自己,之前的戰鬥已經消耗了你太多的體力,是時候該休息一下了。”
男人是這麼說的,不過就算這樣,也不可能輕易放鬆警惕。
聖彼得堡的內部雖然已經安全了不少,但時不時執行的宵禁令以及各種鐵腕策略都有些讓人喘不過氣。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