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很小,不及她的手掌一半大,看著不像令牌,倒像是女修用的飾品。上麵刻著繁複神秘的花紋和凹槽,一看就知不是凡物!
盈凰從令牌上撤回目光,離開樂川空間。
這兩日,安寧沒有出去,一直呆在房間裏安心修煉。
盈凰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終於做了決定!
她要加入宗門!
現在她又弱又窮,還是躲進宗門安心修煉為好。
做了決定,盈凰就開始思考加入哪個門派,法華寺是不用想了,那裏隻收和尚,不收尼姑。剩下三個,她想了一下午,決定加入正元宗。
天元城東北角的一處小院中,一個有著白玉般的瓜子小臉,身穿乳白色印花蝴蝶留仙裙的少女坐在屋內八仙桌邊。
少女十二三歲,臉上帶著不符合年齡的狠毒,她陰沉這臉,把玩著手中的白玉小瓶,透著光,似乎能看出瓶內裝的是一顆圓潤的珠子。
門口禁製波光一閃,一個黑衣男修恭敬的進了屋。
少女臉上表情變化,見到男修進來,欣喜地緩緩開口問道:“恒哥哥,可是找回父親的遺物了?”她聲音溫柔,還帶著一絲青澀的嫵媚。
進門的男修聞言,停住了腳步,尷尬的回道:“阿蘿,是恒哥哥沒用,還未召回十六叔的遺物。”
少女眼睛一咪,又瞬間變成委屈的模樣,仰著白玉小臉,略帶哽咽的說道:“那些人阿蘿不怪恒哥哥,是那些人太狡猾罷了。”
男修心疼萬分的把少女摟緊懷中,撫摸著芊芊後背,聲音堅定的說道:“阿蘿放心,恒哥哥一定幫你追回十六叔的遺物。那林慧已死,她身上並沒有你要的東西,我派了蘇四去查,他隻傳信說是找到了當初在林慧的雜貨鋪當夥計的人,至於之後如何,卻一直沒回信。現在我聯係不上他,很有可能,他已經被滅口!”
少女的臉掩在男修懷中,厭惡一閃而過。聽了男修的話,她試圖推開男修,卻並沒有成功,反而被男修摟的更緊。
男修還在繼續說著:“阿蘿,明日就是四宗廣受弟子的日子,我要帶領家族的弟子去報名,你安心待在這裏,明日過後,我親自幫你尋找十六叔的遺物。”
少女捶在兩側的手掌死死握住,她忍下了心中的恨意,聲音越發溫柔,帶著弄弄的委屈說道:“恒哥哥,阿蘿也想去正元宗。為什麼蘇芷他們都能去,我卻不能?”
男修聞言,把少女從懷中拉出,手掌捏著少女柔弱的雙眼,眼裏欲火難耐的說道:“你去了正元宗,恒哥哥在想見你,就不容易了。我怎麼舍得讓你離開我身邊。”說著,男修就情不自禁的俯身,想要親吻少女飽滿瑩潤的雙唇。
察覺男修的意圖,少女故作害羞的撇開頭,躲過了男修的侵襲。
男修臉上不悅,雙手加大了力道:“我為阿蘿折損了數名家族弟子,阿蘿就是這樣回報我的?莫非是看不上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