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聽著,任憑外麵敲門。心想,看他們能奈何我?
等了一會兒,敲門聲停了,發現門外的腳步聲走遠。這時懸在心中的這塊石頭,終於讓我能放了下來。
在我正想安心睡一會兒的時候,突然不聲不響的門被打開了,黑暗中走進了一人。
山東妹嚇了一跳,尖叫了起來,聲音甚是怕人。
我立馬從那人背後來了一個鎖喉,讓他動彈不得,乖乖就範。
這人被我鎖住了喉嚨,哽咽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似乎讓我感覺對方呼吸困難,臉漲得通紅。
看他已癱軟下來,我便鬆開手,他連連倒呼了幾口氣,比死還難受,短促的呼吸之後,才慢慢的順應了呼吸,這時他才緩過神來,感覺莫名的對著我說:“今天怎麼了?你想把我搞死呀?”
此刻我才知道是肖川從舞廳回來了,他敲門後又回走,是忘了帶了件東西在舞廳。
這東西就是開門法寶,是種萬能感應器,通俗的說法也就是特殊鑰匙。有了它,這樣就輕而易舉的把門打開了。
“對不起你了,帶你受委屈了!”我無奈的說道。
肖川氣急敗壞地說:“一聲對不起就算了事啦?你差一點送了我命,有生以來,我還沒有受過這樣襲擊。”
“前麵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是我的誤判,多有得罪,請多多諒解!”我有些愧疚感。
“別跟我解釋,這一箭之仇,我遲早會找你報的。”他說這句話時,還沒見他消氣。
肖川再看他床上還躺著一個美女,更氣不打一處出,氣衝衝對我說:“你還搞個金屋藏嬌,怪不得想害死我,怕我把你的好事說出去?”
“你你你……”我無話可說,也無法解釋。
“算了,我不計較,就當我沒有看到!”他走出來房間,欲反手關門。
我一把抓住了他,怒道:“不許走,今晚給我好好呆在這叫屋裏,我有話對你說。”
他總算順從了我,轉身回到了屋裏。
我把前後情況告訴了他,他耐心的聽著,這時他的氣已消了很多,似乎也理解了我對他下手的狠毒,總算消除了我們的誤會。
他看著山東妹還在迷迷糊糊神經錯亂,對我說:“她必須馬上解決,給她滿足,否則她就會變成了癡人。”
我罵道:“你這個獸性的家夥,總是改變不了你的本性,能不能在私生活上收斂些?”
“這樣的事,我見過多了,信不信由你!”他看我這麼認真,也不敢多頂嘴。
“馬上把她送醫院!”我突然反應過來,想到把她送醫院,相信醫生有辦法解救。
“告訴你,這種情況送醫院沒用的。你總是不相信我,那你就送醫院吧!”他好像很了解這類情況。
“必須送醫院,你不要有邪念,這是我的妹子,她哥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不能對不住她哥,不可能讓你和她做那種事的。請你記住,你惹千萬人我不管,但你不能惹她,你若對她有邪念,第一個我不會放過你。”我擔心他會動她手腳,這家夥流氓習氣難改。
“老哥,別總把我想的太壞。你說吧,我聽你的。”他被鎖喉吃了苦後,有些怕我了,對我尊敬了許多,人有時就是欠揍,揍了他,他就老實多了,盡管我和他是一場誤會。
他下去幫我叫了出租車,我把妹子背下了樓,放進了車內。
車子直奔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掛了急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