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錢塘市又有幾個人能夠享受這樣的生活?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親親,你看,現在湖麵上還有船,你說他們是不是要做到12點才結束啊?”
悠遠笑了:“你可真是個傻瓜,現在已經兩點多啦,你折騰了人家一個多小時,真是的。”
阿滿一愣,這時,他才真正注意遠處的船,才發現,那船上其實沒有音樂,剛才聽到的音樂,就是樓下的音響播放的。
悠遠或許也是聽到了音樂,她皺了皺眉,又小聲問:“阿滿,下麵在放我的前男友的音樂,你會不會生氣?”
“不會,現在你是我的,我幹嘛要跟一個死人生氣?對了,他是怎麼死的?”
悠遠輕咬嘴唇,安靜了一分鍾,才說:“其實,我不知道,我以為他是死了,但是沒有任何人告訴我他死了,隻是徹底聯係不上了。”
啊?怎麼會這樣?他是不是出國了?
悠遠這才長長歎氣,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包煙來,點上了一根,吐出了一個煙圈。
在漆黑的夜空中,帶著屋裏的亮光,一個白色的煙圈,宛如空中飄來一個幽靈,它慢慢地變形,從稠密到漸漸稀疏,那個圓圈竟然一直保持著好遠,這才被微風吹得輕柔地散開,而它散去的姿態,如空中的靈舞,那樣肆意舒展。
“我說給你聽,你會不會煩?”
“不會,你說吧。”
悠遠這才慢慢說起來。
她認識這個前男友的時候,自己才高中三年級,那時候媽媽死了,她家裏亂了,有點自暴自棄,家裏有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姓薑,那時候他們家偶爾會幫自己一下。
你說的薑家?那個來糾纏你的,不也是姓薑嗎?
沒錯,其實就是他們家。他爺爺和我爺爺熟悉,不過他們家接近我,目的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看中了我們家一個工廠。
薑家也有不少生意,不過他們發家也是從小商品市場開始的,所以我們和他們家有生意上的往來。一開始他們對我很好,也幫我對付那個女人,到了後來我才徹底明白了,薑家的目的就是想利用我和我爸的矛盾,徹底奪走我們家那個工廠。
那他們現在得手了嗎?
悠遠搖搖頭:其實他們得手了,但是他們運氣不好,正趕上金融危機,那個工廠都開不了工,我估計現在都未必恢複出口了。
阿滿啥都不懂,隻知道悠遠討厭薑山永家,他牢牢地記住了這一點。
她繼續說前男友的事情。。
就是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外頭瞎鬧,有一次跟著那些壞孩子出去鬧事打架,認識了我的前男友。當時他是音樂學院的學生,博士生。他主修西方音樂史,兼修非洲音樂史,哦,你問我他在什麼地方上學?他在英國皇家。
阿滿,你是不是覺得很驚訝?其實他們家也很有錢,他又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他既然喜歡音樂,他家裏自然會送他到全世界最好的音樂學院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