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這會兒得到自由呼吸的片刻,安念雪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的大喊一聲:“救命啊!”

她的呼救不但沒招來丫環奴才,連護院的家丁也沒招來,結果卻反倒惹來他的冷笑聲。

“嗬,現在任憑你如何叫喊也沒人聽到,我的手下已經替我解決了後顧之憂。”

“混蛋,你手下對她們都怎麼樣了?”

“哼,蠢女人。有空擔心別人,還不如先想想你自己的處境。”

安念雪這才反應過來,拳打腳踢的對著他攻擊,怒罵:“你給我滾開!”

她的花拳繡腿對他起不到任何反抗的作用,他輕鬆的就降伏了她,製住她手腳,冷笑道:“我勸你,別在做無畏的反抗。”

安念雪知道自己跟他硬碰硬是占不到任何好處,事到如今唯有感化他,便低聲下氣的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我是有婚姻在身之人,幾日後我就要嫁人,求你發發善心放過我。若你真想要姑娘,你便去青lou找,那兒有很多比我還要好的姑娘可以滿足你。”

這是她首次這麼厚顏無恥的求人,也是冷著臉說出了青lou這兩個字,更是無奈的道出了這一番話。

哪知對方根本就不買賬,連理都懶得理她。

麵具男人聽了她的這話,顯然是被激怒了,雙眼忽變得赤紅,他二話不說,欺身無情的壓了下去。

沒有柔情,沒有憐惜,更沒有溫柔對待,有的隻是野蠻粗暴和那最原始的本能。

恥辱,憤怒,恐懼,疼痛……,種種情緒鋪天蓋地的□□,令她身體無可抑止的顫抖了起來。

苦澀的淚水倏然從睜角滾落,緩緩的落入她的發間。

他幽暗的冰眸一直都俯視著她的神情,他知道她已心如死灰的承受著他的粗暴,她屈辱的淚水就在他眼皮底下滑落,他冷漠的別開了眼。

今晚來此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破她身麼?那還顧慮其他的做什麼?

想到此,他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直到她昏迷過去,他才起身離開她的身體。

他穿戴整齊後,周身散發著冷厲的氣息,森冷的黑眸陰鷙地掃向躺在床上的人兒,潔白的床單上染上了一片豔麗的紅色,那是她今晚落下的處子之血。

他緩緩的坐在床沿上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她蒼白的小臉,這是張絕美的臉龐,比他見過的任何女子都要美。

今晚,是他讓她從女孩上升為女人,也讓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他下意識的伸手撫摸上她的臉頰,冰冷的眸子漸變成溫柔目光,等驚覺過來時,觸電般的收回手。

眸子重新變回幽深冰冷,沒有一絲情感蘊含在裏麵。

“安念雪,別怨我今晚的無情,因為你絕對不可以嫁給楚吟風,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風吹紗動,窗外人影一晃,他沾起懷中一枚銀針,警惕的低叱:“誰?”

“爺,是屬下。”恭敬的聲音在窗外低聲響起,稍傾,又傳來提醒聲:“爺,是時候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