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算弄死我們(1 / 2)

淑妃的狠毒與冷血都是出了名的變態,她手下人照樣變態。安念雪知道,再不製止黑衣人的行動外,他真有可能當著眾人的麵將她強/奸。

這般難堪的羞辱她可是害怕的,所以當黑衣人那隻手往她身上摸來的時候,她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地尖叫著,怒罵著,大力地咬上黑衣人的手腕,可是就是這樣,黑衣人也沒有放開她。

一聲尖銳的聲音破空而至,閃著銀光的銀針直刺入黑衣人的脖子上,安念雪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栽倒在她麵前。望著他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樣,安念雪衝周楚暮投去感激的目光。

周楚暮見周圍的男人都將目光投在安念雪那光滑的肩膀上,他們的臉上都露出貪婪的神色。他恨得想立馬就將這種些人的眼珠子全挖出來,望了眼安念雪,見她此刻手腳被捆,衣衫淩亂,肩膀裸/露,那誘/惑的肚兜隱隱可見。

他想也沒想,就飛奔而上前,想將她護在懷中,不讓其他人窺視,這可是他的女人,誰都別想窺視她。

麵前忽地衝上好幾個黑衣人,將他的去路給攔上。

周楚暮,不交出兵符,你休想碰安念雪!淑妃麵色平靜地走上來,冷冷地看著周楚暮。她手輕輕地往後一揮,就見另一個黑衣人朝安念雪走去。那黑衣人做出的動作就跟前一個黑衣人一模一樣,都是想侵犯安念雪。

“住手!”周楚暮瞪著淑妃,冰冷的麵孔蒙上一層冷霜,目光冷凜,咬牙切齒地道:“本王的女人豈能讓他們碰。楚蘭,算你狠!本王可以給你兵符,但是你必須將安念雪放了。”

“這有何難,你先給兵符,本宮就放人。”淑妃聽了周楚暮的話,臉色有所平緩,微笑著說道。

“你先將安念雪手腳中的繩索給取了再說!”周楚暮也不傻,挑眉望著淑妃,語聲強硬得不容人拒絕。

“周楚暮,你別得寸進尺!”

“那你就別想要兵符!”周楚暮幽深的眸子沒有波動,平靜地視察著淑妃。當看到安念雪被人欺負時,他再也控製不了自己內心的憤怒。盡管知道不能將這麼重要的兵符交給淑妃,可是為了安念雪,他不得不這麼做!

周楚暮的眸子實在是讓她不好受,淑妃隻得令人將安念雪的繩索取了。可安念雪因為之前吃過藥,現在全身依然軟弱無力,軟綿綿地坐倒在地上。

“周楚暮,現在本宮已將她鬆綁了,你是否可以交出兵符?”

周楚暮將手伸向懷中,摸出一個方方正正像令牌的東西,看也不看一眼,飛快地朝淑妃的方向扔去。

當淑妃接住那塊東西時,隻望了一眼,便飛快地塞入懷中。隨即她得意得大笑出聲,愉悅的笑聲在空曠的深夜裏傳出很遠,很是忽兀。

她得逞的笑容笑了很久,終於緩緩地向安念雪走去,手中輕輕地一提,就將安念雪像提小雞一樣將她提起,她將視線投向了周楚暮:“哈哈,你真是愚蠢啊!想不到你會為了安念雪而交出兵符,像你這種冷血的男人也會愛上別人,真是難以相信。想不到你也會敗在女人手中,而且還是敗在這個女人手中!”

周楚暮見淑妃抓住安念雪,情知不妙,忙向夕影遞了一個眼色。心中已慌亂,可麵上卻強裝鎮定地望著淑妃:“兵符已交出,你還想怎樣?快依言放了她!”

“哈哈,放她,可以啊!”淑妃又是一個輕笑,她從黑衣人手中接過一把鋒利的匕首,對準安念雪的心窩,衝周楚暮笑得囂張:“要我放了她,你得跪下來求本宮啊。”

求?他人生中何曾有過這麼一個求字?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求人,更何況是求淑妃,這個人與他有著不共戴天的仇,他更加不會去求她!

“怎麼?不情願啊?那你就別怪我對她手下不留情哦。”淑妃陰側側地笑,笑得得意洋洋。

“楚蘭,你個賤女人,你說話不算數!安念雪瞪著淑妃,狠狠地威脅:總有一日,我會讓你死得很慘!你會死在我手中的!”

“哈哈!賤丫頭,多嘴!”淑妃扔下手中的匕首,一巴掌朝安念雪的臉上扇去,直將她扇倒地麵。然後上前一步,狠狠地踹了她一腳,接著用手掐著她的脖子,死死地掐著:“想要本宮的命,那現在本宮就要你的命!”

“住手!”眼看安念雪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周楚暮大喝一聲,然後衝淑妃的方向緩緩地跪了下去。他眼中有多麼的不甘心,可是為了她,一切都值得。

“王爺!”夕影在一旁看得不忍心,偏頭轉向了別處。他的主子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可是卻為了安念雪,而選擇了下跪。跪向那人還是他的仇人,王爺能下這麼的決心,可是他心裏有多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