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的,顧遷北和曾米曉都考進了A大。兩個人還是同一個係。
那天曾米曉生日。
非拉著姚紀樂,顧遷北去過生日。
由於A大在外地,曾米曉的爸爸,媽媽都不能來為她過生日。她自己定了飯店的小包廂,叫了幾個與自己關係好的。她關係好的就隻有姚紀樂和顧遷北。姚紀樂高中畢業後竟然考到了西安大學,她連夜趕著車回來。
姚紀樂進包廂的時候看見曾米曉和顧遷北已經坐在裏麵。狠狠的再曾米曉的手上捏了一下:“無情無義的曉曉。累死老娘了。”
曾米曉高興還來不及呢,笑著接姚紀樂的話。
姚紀樂長瘦了許多。人也變得出落起來。當年她可是想考A大,結果沒考到,考到一個西安的大學。姚爸爸,姚媽媽更是開心的不得了,說什麼就是和曉曉多呆在一起感染了她聰明的氣息才會有所成果。
當場曾爸爸就哼了一聲:什麼感染聰明的氣息,我們家曉曉沒把多動症感染到你家樂樂身上就已經不錯了。
這些都是題外話。
三個人一起插蠟燭。
“許個願望。”他的嗓音在包廂間響起。溫柔沙啞,低沉緩慢,曾米曉一下子望著他的側臉無法回神。
姚紀樂激動的像她生日一樣:“曉曉,什麼願望?說來聽聽。”
曾米曉白了一個白眼無語望天:她不知道,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嗎?她才不說呢。
——
冷風出來,曾米曉打了個寒戰,剛才流的眼淚都已經刻在了臉上。
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回頭去看他在地咖啡廳。接下來的話猶如雷劈,一下子將曾米曉劈的定在原地,心疼到麻木。
他的唇形輕輕微啟,好看的眉眼在燈光下猶如古希臘完美的存在。他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淡淡的高雅。在麵對溫語橋時溫柔如水,麵對別人是淡漠如冰。
他說:一二三,木頭人。
一瞬間血液倒流,狠狠的凝固在原地,曾米曉猶如被抽了一個巴掌,臉上的血色退得幹幹淨淨。
反複念著這三個字:一二三,木頭人。
這是他給的對白,隻屬於她的對白。在他大學生日那天他溫柔的笑著看著她說的:一二三,木頭人。到現在那是的場景都記得清清楚楚。
黑暗中他的臉色微紅,沒有被光亮中的她看穿。一向說話流利的他也會巴巴結結:“說你是木頭人,你還真是木頭人!“聲音中藏著一絲惱怒。甩來她的手直接往前走,一點都不等她,甚至有點氣急敗壞。
曾米曉是那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以後就一直盯著他,反正他們同一個係的,上課也是。
她每次都搶著位置坐在他旁邊。
她還是改不了高中時候的老毛病,上課就要睡覺,睡到昏天黑地。顧遷北每次都是一臉黑,每次都要幫她擋著講台上的教授,還要幫她抄筆記。
她倒好,睡的跟個豬一樣。
醒來後,桌上總有流暢的筆記,字跡工整。抬頭看了一眼人全部都走了,隻有他還拿著書在旁邊看。也就是他一直從上課陪她到下課。
清冽的聲音傳來”醒了?“
曾米曉伸了伸懶腰,看見夕陽已經西斜,從窗外透出暖融融的光,窗外常青樹的紙條都已經伸到了教室裏麵。一副安靜美好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