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非寒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抱住了她,感覺她纖瘦的身子在自己懷裏微微發抖,男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有我在,不怕。”
很短的幾個字,卻給人無限力量。
淩雨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目光轉向一旁瞪大眼睛的許嘉佑身上,“安排兩個人,送許少回家。”話音一落,立即從身後走過來兩個黑衣人,不由分說架起許嘉佑的胳膊就往外拖去。
動作十分不溫柔。
“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我不走,我不走……”許嘉佑極力掙紮著,簡直要懷疑人生了,顏顏說她有喜歡的人了,不會就是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吧?
這男人長得是很好,人模狗樣的,但他是殘疾人啊,顏顏這是什麼眼光?
“顏顏,我要帶你走。”被拖到門外了,許嘉佑還在大聲呼叫著,語氣裏充滿了不甘。
但是他現在自身難保,何況架著他的還是兩個特訓過的保鏢,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顏顏?嗯?”薄非寒冷著臉,一臉懷疑地看向懷裏的小女孩兒,她在他懷裏蹭啊蹭的,蹭得人心裏癢癢的。
他才不會說,當他得知她被人綁走了時,心裏的那種慌亂恐懼,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就連他小時候經常被爸媽撇下獨自一人,也沒有這麼害怕過。
不知不覺間,這個小丫頭已經在他心底占據了重要的位置。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她就無時無刻不在撩他,忘不了她開心地看著他時,眸子裏閃動的星光。
這麼獨特,美麗,聰敏,靈動的她,他很想私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美,因為她的這份美,獨屬於他!
“薄非寒,許嘉佑他隻是我一個同學,我跟他什麼也沒有。”感覺到男人語氣裏的質疑,葉歡顏趕緊開口解釋。
“嘴唇怎麼回事?”男人眸光一凜,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要不是怕弄疼了她,真想拿紙巾狠狠地把它擦幹淨。
“這個嘛……”葉歡顏眼神有些閃躲,“薄非寒,他被下藥了,顧明澤把我們倆關在一個房間裏,我發誓,他什麼也沒對我做,他把自己關在浴室裏泡了兩個小時才出來。”
男人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的解釋而緩和幾分,目光仍然犀利地盯著她的唇瓣,恨不得在上麵盯出幾個窟窿來。
葉歡顏硬著頭皮道,“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藥性又衝上來,他是控製不了所以才親了我,不過我掙脫了,打了他兩巴掌。”
看著她紅潤的唇瓣一開一合地喋喋不休著,就像是一棵熟透了的水蜜桃,強烈引誘著人一嚐滋味。
薄非寒一個衝動,扣著她的後腦勺,冰涼的唇瓣貼了上去,動作沒有很凶猛,而是溫柔地慢慢舔砥著,描繪著她的唇形,似乎是想把殘留在上麵的別的男人的氣息全數給抹去。
淩雨卒不及防兜頭又是一在碗狗糧,默默地轉過身去,背對著門,嘴裏默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良久,直到葉歡顏都有點呼吸不過來了,男人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