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難道你要護著這小子?”那道聲音再度響起,隻不過聲音比起剛才卻要緩和了許多,畢竟哪怕身為太上長老,但需要玄丹,還得依靠著白長老的幫助。
白長老看著服下玄丹的葉秋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才醒悟過來,葉秋之前服下冰魄丹,就算再服什麼玄丹對他都不會有任何作用。
“太上長老請息怒,葉秋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煉丹奇才,對我聖宗有著極大的幫助。”麵對著太上長老白長老也不敢太過托大。
“如此重的殺心,越是天才,將來對宗門的危害越大!”一說起葉秋,太上長老的聲音又一次充滿著怒意。
葉秋不僅險些殺了他的愛徒,剛才更是直接頂撞於他,這兩條,無論犯了那一條都足夠被判死刑。
“殺心?難道太上長老是希望我們聖宗的弟子麵對別人殺戮之時,隻能把脖子伸上去,而不能反擊嗎?或者說是因為洪銀川是你的弟子,所以你故意袒護?”看著太上長老如此不問青紅皂白就想殺死自己,葉秋不由也憤怒起來。
“放肆!葉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太上長老說話。”肖聖榮哪裏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一邊喝斥著葉秋,一邊轉身恭敬行以一禮之後說道:“太上長老請息怒,葉秋乃是宗主最近才收的關門弟子,還請太上長老網開一麵。”
“難怪我說為什麼這麼狂,原來是仗著宗主的關門弟子的身份?趙一笑呢?叫他出來見我!”太上長老不由聲音一沉。
對於在聖宗所有人眼中都絕對權威存在的宗主,他卻沒有太多的顧忌。
論修為,太上長老遠在趙一笑之上,論身份其亦不輸於宗主,而且若是五大太上長老齊聚甚至擁有廢除宗主的權力。
聽著太上長老之言,肖聖榮心中暗喜,當下道:“宗主最近進入化極之地,還沒有回來,葉秋成這個樣子,其實也是我們這些長老沒有盡到教導的責任,還請太上長老寬恕。”
“葉秋,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太上長老請罪?”肖聖榮一臉自責,心裏卻是已經樂開了花。
看似維護葉秋,其實他每句話都在指出葉秋仗著宗主關門弟子的身份,根本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
“你的戲演完了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看著肖聖榮小醜一般的模樣,葉秋感覺十分的惡心。
“葉秋,好漢不吃眼前虧!”白長老站在葉秋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你認為太上長老這般態度對我,僅僅隻是因為我險些殺了洪銀川或者說是因為肖聖榮那番狗屁話嗎?他是不想讓我進入神隕之地而已。”短暫的冷靜令葉秋明白過來,太上長老真正的目的是怕自己進入神隕之地。
或者說身為太上長老,他希望進入神隕之地的隻能是自己的弟子。
“自以為是的家夥,既然你如此目無尊長,今天老夫就要了你的命,將來等趙一笑回來,讓他自己來找我!”一聲冷哼,整個聖武殿皆為之一震,一隻巨大的手印再次重天而降。
凜冽的勁風直接將白長老震得遠離葉秋身邊,接著如泰山壓頂般對著葉秋當頭壓下。
巨大的壓力之下,葉秋身體瞬間變得有些彎曲,不過心中的執念卻使得葉秋不讓自己倒下。
體內玄元潮夕的玄力瘋狂的奔騰起來,與此同時,葉秋的心神亦開始沉入丹田,直接聯係起殘劍之力。
雖然葉秋知道在殘劍沉睡之時借助著他的力量,可能會令殘劍將來恢複得更慢,但麵對著這樣的壓力,麵對著像太上長老這樣的強者,除此之外葉秋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玄元潮夕那磅礴的玄力瞬間燃燒起來,哪怕有著冰魄丹的藥力,葉秋也能感覺到經脈在那股力量肆意的衝擊下傳來的刺痛。
就在葉秋剛要調動殘劍之力的時候,突然一陣清風襲來,葉秋頓時感覺身上的壓力全無。
“龍師兄,怒大傷身,這麼多年,你的脾氣還是絲毫沒變!”隨著一聲輕歎,那道充滿著毀天滅地之威的巨大的手印,竟然在那軟和的清風中被吹得煙消雲散。
隨即一道身影出現在葉秋的身邊,打量著葉秋,眼神中滿是讚許之時,“修煉之心堅定無比,能將自身的實力最大化的發揮,更是陣武雙修,不錯,不錯!”
“是前輩你?”看著眼前之人葉秋也是一愣。
而在場的聖宗弟子更是一個個大張著嘴久久不能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