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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帶你來看人。」聞人舜小心的走在她的後麵,用手去扶著她的腰,看隨時注意腳下又沒有石子絆路。

吞吞口水,她看到糖葫蘆了,就趕緊回身從聞人舜身上翻出錢袋來。

「吃太多不好。」聞人舜遲疑了一下才開口。

「你對我不夠好了,居然連糖葫蘆都不準我吃?」淩佩竹嘴巴一噘,隻是覺得聞人舜一定是覺得她的身形走樣的厲害,開始對她有所嫌棄,不然為何連這麼點小事都要管著她。

聞人舜頓時覺得頭痛不已,自從她懷了身孕,脾氣是愈來愈難捉摸。

「你吃上一串自然可以,可是沒有必要將所有都買下來。」聞人舜看著欣喜收錢跑掉的小販,長歎一聲。

兩個月前她突然每日黃昏時分就會默默流淚,隻因懷疑他對她沒有笑容,最後差點鬧到淩家要對他進行審判,如今又要變成他對她不好,直《不知接下來的幾個月,她還會胡思亂想些什麼。

雖然不知聞人舜是要帶她去見什麼人,但今日的相公這麼好說話,她就一定要給足麵子,否則下次真的不準她出府了怎麼辦,難道還要再用淚水來解決?哭一次也是很耗費元氣的,可淩佩竹的心思可沒掛在這件事上,早已經被遠處的要猴把戲吸引了。

「咦!」淩佩竹突然站在原地不動了,抬手揉了揉眼睛,莫不是自己眼花了。

「不是他,我們怎麼能在鳳涼城安心的住下來。」聞人舜看著對麵的人慢慢走來,跟滿臉驚訝的淩佩竹說道。

來人還是那一襲白衫,長發並未束起,麵色還顯蒼白。

「許久不見怎麼還穿這身衣裳,不冷嗎?」淩佩竹抓緊了自己加厚許多的披風,看著眼前的尉遲忍不住問了一句。

「謝弟妹關心了。」尉遲笑了笑,他一年四季皆是如此穿衣,而且所有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樣,早已習慣了。

「習武人有內力,不會很冷。」聞人舜給她又拉緊了一下披風。

「怪不得大姐每年都穿的那比我們少,原來習武有這個好處,那你也教教我功夫,讓我冬天也可以穿的少,翻個跟鬥爬個牆什麼的也方便許多。」淩佩竹眼前頓時一亮,好像看到了好多可能做的事。

難道功夫是用來做這個的?

尉遲好笑的看著一臉無奈的師弟,這淩家姑娘果然不一般,不但解決了舜心中的結,還虜獲了他的心。

「師兄,你不要取笑我,換作是你也不會比我好幾分。」聞人舜一眼就看透師兄尉遲的想法,他對詐死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不過看在最終他攬的美人歸的份兒上,也就不再計較。

「為兄的倒還沒有娶妻的打算。」說完這一句話,尉遲抬起的眼看向兩人的身後,頓時一個閃神。

好美的女子,發梳小髻插著一支翡翠釵,身材很是嬌小,傷神穿著水藍緞子的小錦襖,絨領衣襟繡了散落的梅花,身下是棉緞裙,圓潤的小臉上紅唇含笑,眉眼間盡顯嬌俏,眸光流轉,直到與尉遲的目光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