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娘子先行就寢。”美人如玉,玉肌冰膚。

周明寰略帶深意的看了妻子一眼,隨即轉向浴房,被灌了不少酒的他有些微醺,但還不至於虛度良夜春宵。

一會兒,一身清爽的男子走回內室,眼底帶著不明的笑意看向銀紅撒花絲緞被褥下隆起的身影,目光滿是熾燙若狂的火熱,是燎原的焰,野地的狂沙,鎖住他的妻。

不是熱烈的傾慕,而是隱藏的掠奪,男子體內不為人知的狂傲,一點一滴的展露。

“夫君……”

沒等嬌羞的新娘子開口,燭光搖曳中,周明寰頎長的身子已然覆住,以口封住妻子紅豔的樊素小口,大掌探向被褥底下的雪白玉兔,時輕時重的揉捏、搓按。

擁雪成峰,接香作露,宛似雙珠,羅衫輕解,兩點飛玉如小綴珊瑚的花蕊,一抖一抖地輕綻。

周明寰的瞳色更為深沉了,盯著妻子玉雪般的胸脯,肆無忌憚的雙手更加放肆的上下遊移,由暗香浮動的雪胸一直往下,來到不及盈握的纖白楚腰,停在芳草淒淒處。

夜是漫長的,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好好品味妻子的美好,那雪一般的肌膚,玉雕的朝顏映霞,滑而膩手的凝脂雪背,誘人的神態,媚中帶嬌……

終究是酒喝多了,多飲幾杯的後勁正往上衝,他有些迫不及待,酒的助興加上體內的熱氣上升,他大手一掀拉開覆蓋妻子身子的紅緞錦被,修潤長指撫向她兩腿間揉按丹珠。

看似不急不緩,實則已是蓄勢待發,孟清華硬被扳開的雪嫩大腿感覺到昂然巨物正來回磨蹭,蠢蠢欲動的在桃花洞口徘徊,勾起她不由自主的陣陣情潮,輕湧蜜津。

隨著丈夫有意無意的挑弄,她嬌若春花的身子動情了,也做好了迎他一挺而入的準備,再一次體會那貫穿全身的撕裂痛,不可避免落下象征處子貞節的落紅。

可是他不會做完它,因為……

“大少爺、大少爺!眉姨娘的身子不舒服,她臉色蒼白,又吐又反胃的,好像有孕了,請大少爺過去看看她……”

來了,眉姨娘的爭寵手段,想毀了她的洞房花燭夜。柳眉低垂,孟清華不像前次那般暴怒,因乍聞丈夫妾室有孕在身而怒不可遏,命丫環將來報訊的婆子暴打一頓,並為了此事和丈夫大吵一架,認為他讓妾室先她懷孕是對她的欺辱。

不過這一次她不爭不吵,完全是聽憑夫婿做主的賢良樣,既不怒也不惱,安靜得宛若水生菡萏,更猶如蓮的清雅。

上方的周明寰為之一頓,垂目看著如花般盛開的嬌妻,那雄健的腰身往下一沉,在孟清華錯愕瞠大的水眸下,挺身衝向她最深處,以昂藏的分=身徹底占據她生來嬌貴的身子。

“我不是大夫,去找林老頭,告訴他,若是有孕就給她一碗打胎藥,未有嫡子前,妾室不得生子。”他態度冷淡地發落。

“大少爺……”屋外的婆子頂著刺骨的寒風,仍不死心的低喚,手心捏緊一錠五兩重的銀子。

“滾,再羅唆,杖斃。”

一聲杖斃,打了個哆嗦的黃婆子臉色一白,不敢再多話的退下。

而喜帳內春色正熾,低低的呻吟聲和男子的粗喘不斷流瀉,直到天明,日出東方猶不肯歇。

第二章明辨善惡(1)

不一樣了。

和前一次的新婚夜完全不同。

紅燭雙垂淚,並未燃盡,長短如一的撚熄,意味著夫妻白首到老,心如同心結,結發永不離分。

坐在梳妝台前的孟清華初為新婦,麵帶新妝的看著菱花銅鏡中嬌豔如花的容顏,麵帶桃色的嬌顏有幾許新嫁娘的嬌媚和清嫵,透紅繡翠紋的綾衫下隱見鎖骨處一抹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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