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讓我臨幸你,好不好?”

不知道怎麼愛他,隻知道他在乎她的臨幸,所以想用臨幸讓他知道她有多愛。可是,又擔心,擔心他拒絕,擔心他嫌她,擔心他剛才說的不是愛而是憐憫。

似要得一個證明一個保證,不等他同意,她就開始拆他的衣服。

衣服,好像怪怪的,不是他慣常穿的易解易脫的長袍。

“露露。”

輕咬著牙,從齒縫中擠出她的名兒想要阻止她的胡作非為。

可是,不管用,他的低喃,更讓她想要確定他是真的。

“賢,《孕育寶典》上說,如果想生小王女,必須男上女下,你幫我,好不好?”

摟著她的手臂一僵,輕微的咬牙聲在耳際響起:“你,仍當我是生育工具,是不是?”

揉撫著他繃直的後背,她開始噬咬他的鎖骨,這裏,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依據她的經驗,隻要一咬這裏,他就對她百求百應。

果然,繃直的身軀一震後,迅速更緊地繃直,回應她的,是越來越激烈的索取和占有。

感受著他的入侵和撞擊,那麼快樂,快樂得想哭。卻又總覺不夠,想要更多,更多。

忍不住就張嘴咬他,用力地咬,狠狠地咬,想要在他身上烙下屬於她的記號。

有節奏的聲音,伴著他的呼吸,織成了最美最美的樂章,想要,一直,一直聽下去。

當樂聲越來越高昂,臻至臨界那一刻,《孕育寶典》中的句子難得地鑽入她已混沌一片的腦海。

“啊,賢,要淺一點才能有小王女。”

可是,晚了。

當那一刻來臨,隻想,深深地,深深地,交融,即便是抽出一毫一厘的距離,也不願意。

“啊——”她懊惱地用牙再次咬上他的身體,“讓你淺一點的。”

低啞的無奈笑聲在頭頂回旋:“傻瓜,是你讓我失控。”

扭了扭身體,她咕噥:“那,就罰你再取悅我一次。這一次,要淺一點。”

“遵命,女王陛下。”

嗬嗬,賢,是你,真的是你回來了啊。

隻要生下小王女,我會將你永遠永遠留在身邊,永遠永遠,不擇手段,你要信我。

睜開眼時,不知今夕何夕,恍若隔世,不願清醒。

嗬,當真是日有所思,才夜有所夢哈。

可是,好殘忍,為什麼連夢,都不讓她做得久一點?

那麼清晰的感官體驗,和真的幾無二致,終歸是因為她的執念太深,所以才夢得太真?

賢,我如此想你,為什麼,你這麼久才入一次夢,好不容易入一次,卻又那麼快就離開,你仍嫌我想你想得不夠多麼?

怔忡地把臉埋進被中,貪戀地將夢境回味一遍,再回味一遍,不願起身。

“陛下?”

聽到這種稱呼,疲累感頓生。身為女王,她連回味夢境一晌貪歡的時間都沒有嗬。

“嗯。”含糊地應了一聲,將臉從被子裏拔出來。

床幔被掀起時,女王已倚坐在床頭,神色如常。

“昨夜,是你背我回來的?”

關於如何回到風冥宮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頭隱隱作痛,後勺發沉。

柔絲取了溫熱的毛巾遞過來,“陛下喝了酒,醉了,所以柔就背了陛下回來。”

酒,果然是喝了酒產生的幻覺和夢境啊。是因為那個四美男勾起了心事,所以她才連酒和水都分不清啊。

接過毛巾,女王將它蒙上臉,微仰著頭,任毛巾吸去眼中的水汽。

半炷香後,女王英姿颯爽地出現在朝堂上,誰也看不出她的脆弱和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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