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寶寶甩銅盆的那一刹那,蕭百九也抄起手中的木盆砸向花寶寶,可惜沒砸到,緊接著,蕭百九跟僵屍跑步似的向她追了過去,實在是太他媽冷了!
“支扭――!哐鐺――――!!!”
庵子的大門被花寶寶慌慌張張打開,花寶寶根本不敢往後看,剛想往山下撒丫子,眼前的人嚇了她一哆嗦,見她原來是娘,花寶寶急促的呼出一口氣,唯恐被蕭百九逮到,轉瞬躲在三嬸身後。
風韻猶存,熟婦的三嬸似乎也被花寶寶嚇了一哆嗦,她剛來,不知道庵子裏發生什麼事情,耳朵剛貼在庵子大門上,卻沒想到大門猛然打開了,三嬸巴巴兒的轉頭看著花寶寶,見她一臉慌張,又看了看在張牙舞爪挺屍一樣跑過來的蕭百九,他身上很濕!
三嬸愣住了,此時蕭百九停住,他的臉上很精彩,臉部肌肉在瘋狂的顫抖,他的神情充分表達了氣憤、寒冷這兩詞的概念,他沒想到三嬸會在外麵,蕭百九凍僵的公牛般喘著粗氣,看了看三嬸,將目光轉向躲在她後麵的花寶寶。
花寶寶的臉上此時帶著挑釁的表情,完全不複剛才的慌張恐懼,什麼是人得誌,在她臉上也充分的體現了。
三嬸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很關心的轉頭看了看花寶寶,見自己女兒眼圈有些紅紅的,根本沒往兩人為什麼幹仗的事上想,隻是一門心思的想著昨晚的好事到底成沒成!
三嬸也有些疑惑,阿九以往清晨煉功似乎沒出過這麼大汗,今是怎麼了!
三嬸見蕭百九這麼死不瞑目的瞪著自己女兒,感覺情況有些不對,見他隨時有發癲的可能,護犢子一樣護在花寶寶身前,顫指著蕭百九教訓道:“幹嘛呀!,媳婦是用來疼的,有你這樣嗎,我閨女這還沒嫁你呢,混子咋能和你三叔學!”
雖然罵是這麼罵,三嬸心裏還是有些驚訝的,這倆孩子好多年沒幹仗了,昨晚倆人都好了,咋還幹仗呢!
“我…先…,我去穿衣服!!!”
蕭百九根本就不知道三嬸在什麼喊什麼,他有點暈,隻覺的自己快要凍僵了,口齒不清的了一句,打著哆嗦向北屋癲而去,速度比剛才還快!
花寶寶臉色又變的不太好了,三嬸這沒由來的一句話戳到了她的痛處,昨晚根本啥事都沒幹,還媳婦,媳婦個屁!
見跑去北屋的蕭百九沒什麼大問題,花寶寶稍帶生氣的將三嬸的胳膊推開,轉身向山下憤然步跑而去!
聽蕭百九的言語,三嬸還是有點發愣,這阿九咋還怕起冷來了,以往就算寒冬臘月也沒見他這樣過呀,有些莫名其妙,隻不過她現在唯一關心的是花寶寶,轉頭看了看踏著緊急的碎步向山下跑去的她,咋就生氣了呢,一臉著急的跟了上去!
東耳房裏,蕭百九哆哆嗦嗦的換了一身棉衣,躲在被子裏暖身子,嘴裏還嘀咕著花寶寶這個坑爹的玩意,下次見到她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真是沒用的東西,居然被一個女娃娃欺負了!”
一陣幽窈的女子聲音突然從蕭百九的耳邊響起,準確的是從蕭百九體內。
女子的聲音似乎顯的有些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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