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鱗馬,渾身長滿了青色的鱗片,具有妖獸血脈,強壯無比,能日行三千裏。
十多天後,陸鳴與秋月風塵仆仆的來到玄劍城。
玄劍城,距離玄元劍派隻有五十裏,是距離玄元劍派最近的一個城池,所以繁華無比。
人口與麵積,都是風火城的十倍不止。
來自烈日帝國其他的地方的商隊來來往往,非常熱鬧。
大街寬闊,足夠十輛獸車並行,街道兩旁,店鋪成片,熱鬧非凡。
陸鳴與秋月兩人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麼大的城市,兩人像是鄉巴佬進城,無比好奇,東看西看的。
逛了半天,肚子呱呱叫,兩人找了一家酒樓,走了進去。
酒樓高三層,裏麵布置的典雅大氣,兩人徑自走向三樓。
三樓中,有大半的桌子已經坐著人,當陸鳴與秋月一走進的時候,其他人眼睛都是一亮。
陸鳴,身材修長,麵目清秀,穿一身束身劍客袍,顯得英氣逼人。
秋月,身姿婀娜,清純動人,與陸鳴走在一起,如一對金童玉女一般。
其中有一張桌子,坐著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身穿錦衣,腰纏玉帶,顯得非常貴氣的年輕公子,十七八歲的樣子。
另外一個,年紀差不多,身形幹瘦,作下人打扮。
那個錦衣公子一看到陸鳴與秋月進來,眼睛猛然大亮,準確的說,他是盯著秋月,眼中散發出炙熱的光芒。
而當他看向陸鳴的時候,眼中露出一絲殺機。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錦衣公子低語。
陸鳴與秋月自然沒有注意旁人的眼光,兩人找了一張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後點了幾個小菜,一壺美酒,便吃喝起來。
“少爺,玄劍城人真多呢!”秋月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頓時兩腮飛紅,雙眼水霧朦朧的看著陸鳴道。
陸鳴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道:“是啊,距離玄元劍派一年一度的開門收徒,隻有兩天的時間了,烈日帝國東部近兩千座城池的年輕人俊傑都來人。”
就在這時,那個錦衣公子端起酒杯,帶著那個幹瘦青年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在下衛子明,不知姑娘芳名?能否賞臉陪在下喝一杯。”
錦衣公子端起酒杯道,但一雙眼睛卻在秋月的身上亂瞄,炙熱的眼神毫不掩飾。
至於陸鳴,直接被他忽略。
被衛子明這樣看著,秋月頓時有些不自在,心裏有些厭惡,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喝過了,現在不想喝酒!”
被秋月當場拒絕,衛子明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
“臭丫頭,你什麼意思?我家少爺叫你陪酒,那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
衛子明旁邊的幹瘦青年冷喝起來,接著轉頭看向陸鳴,叫道:“小子,你還坐著幹什麼?還不滾一邊去,你這個位置,我家少爺要了。”
陸鳴皺了皺眉,這兩人還真是猖狂,陸鳴一句話沒說,這兩人一上來就讓他滾。
“哪來的野狗,在這裏亂吠亂叫。”陸鳴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冷冷的道。
“小子,你大膽,敢這麼和我說話?找死!”
幹瘦青年臉色難看無比,大喝一聲,手指如鷹爪,直接向陸鳴的咽喉抓去。
手爪抓過空氣,發出嗤嗤的聲音,銳利無比,一出手就是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