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月的夜,越發寂靜。而這樣的夜深人靜時刻,那淺淺的呻吟和濃重的喘息越發顯的清晰。這聲音是從璃國王宮的一處不小的宮殿內傳出,透過朦朧的月色,卻見門外守夜的宮女太監睡了一地。
當真是不稱職的緊,可這會兒子屋內的人卻無半點心思懲治玩忽職守的奴才。透過朦朧的紗帳,隻見兩個人兒交頸纏綿,做的正是那最原始的情事。
隻是那淺淺的呻吟,倒是讓人聽出幾分壓抑與克製,似乎是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隻是那滋味實在太過難耐,縱使咬緊了唇瓣,卻還是忍不住哼出。
過了許久,那聲音才漸漸小了下去。
不多時便傳來男人邪佞的聲音:“你最近找我的次數真是越來越頻繁了,怎麼,愛上這銷魂的滋味了,還是說愛上我了?。”
“明人不說暗話,我找你是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女人話說仍帶著輕喘,隻是語氣裏的高傲與不屑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那男人卻也不惱,大手仍帶著欲望在身下赤裸的嬌軀上上下遊移,一時間說話的語氣有帶上了欲望,“冒這麼大風險,這次又是想要我做什麼。”
“殺一個你上次失手的人,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去了。”
“激將法?你該知道這招對我沒用,我要什麼,你很清楚,不是嗎?”男人說這話的時,臉卻是埋在女子胸前的豐盈之中。
“你要的,不是已經得到了?”女子高傲的語氣帶著不滿。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才那隻是熱身,接下來才算正式開始。如今比不得在十七王府的時候,守衛不知道森嚴了多少,若不是你這個妙人兒在這裏,我怎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潛進來。”說這話時,男人的大掌已探入女子身下。
“隻要你能做到!自然……啊!”話卻是已經說不出口,急急的伸出白皙的小手捂住嘴巴,避免尖叫出口。
看著女子的窘態,男人卻哧哧的笑了,笑的好不得意,動作卻是半分沒停,一時間呻吟聲再起。
女子淺淺的呻吟聲裏,斷斷續續的傳出了這樣的字眼兒,“皇上寢宮偏殿。”
男人眉頭一皺,不多時就鬆開了,“皇上寢宮的偏殿啊,難度確實不小,不過為了我的小美人,上刀山下火海也去了。”
女人卻是不在吭聲,這人別的本事不怎麼樣,但這偷雞摸狗的本事卻稱得上翹楚了,不然怎能悄無聲息的溜進這皇宮。更不可能在十七王府的時候,奪了自己的身子。
聽著男子滿足的低吼在自己的耳邊想起,身體內也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濕熱,女子輕喘著開口,“答應我的事別忘了,你可以走了。”
男人笑的更加淫邪,在女子耳邊吹著熱氣,看著女子的耳朵敏感的泛紅,滿意的調笑,“我多留一會兒不好嗎?這美妙的滋味,你那萬人之上的夫君卻是給不了的吧。那個病秧子,隻怕連這個能力都沒有,哈哈。不然,我那晚潛入你房裏的時候,你怎麼還是處子呢。”
女子雖惱,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索性由著男人折騰。直到男人心滿意足的離去,女子才緩緩起身,自己動手,收拾了滿屋的狼藉以及自己狼狽酸疼的身子。
然後在坐在床邊,吞下了男人走之前扔下的藥丸。這藥丸,吃久了,怕就再也懷不上孩子了吧。女子默默歎息,心思卻愈發的狠了,正是因為如此,那個皇後的位子,她勢在必得!
從小,家裏條件就不好,可自己偏生長了張標致的臉。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話真的一點也不假。從下,她就知道自己的乖巧討喜,不少人願意逗逗她,一邊說著她乖巧懂事,一邊隨手塞點小零嘴兒給她。連村裏的孩子都喜歡跟她玩,很多男孩子更是像捧公主一樣捧著她。不,那生活不是公主過的,公主不曾生活的這般淒苦。
這是她真正過上了公主般的生活後明白的道理。說起來,得感謝她的容貌,雖出生農家,卻生了副小姐般的好相貌。那時,夏誠四處派人找尋無瑕的時候,也派人找尋乖巧伶俐的孩子。而繡錦,就是被夏誠帶回王府的作為天雪預備替身的眾多孩子之一。若是夏誠沒有找回無瑕,從那群孩子中脫穎而出的繡錦就是要送去和親的人了。
入府的日子,詩書禮儀學的辛苦,但生活卻比以前的日子過的好,簡直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樣的錦繡般繁華的生活,是她做夢也不曾夢到過的美好。小小的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這樣的生活她值得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