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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就當是可菲幫他整理的好了。

反正她不承認,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這念頭,又讓她想起那一夜,害臉耳又紅。

那天聽見他出門了,她還鬆了口氣,誰知這幾天,日日夜夜不見他,卻渾身不對勁,腦海裏全是那天夜裏的那個吻。

有幾天深夜,她甚至夢到他爬上了她的床,和她求歡,卻又總是在緊要關頭時,他就跑去做別的事了,害她醒來隻覺得全身更加燥熱,隻能慶幸他出門去了,否則她說不定會衝動的來敲他的門,爬到他身上。

長這麼大,她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欲求不滿。

她真的該死的想念他。

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一樣。

咬著唇,她起身將那些衣服放回衣櫃裏,臨走前還是又手癢的幫他把被子鋪好,這才關門走出去。

五分鍾後,她重新開門,偷偷的拿了自己的枕頭和他的交換。

隻是一個枕頭,她借一下而已,等台風走了就拿來還,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

抱著他的枕頭,她深吸了口氣,他熟悉的味道,浸入心肺,讓心安了些。

她這才緊抱著他的枕頭,重新走了出去,替他把門關好。

他回來了。

晚飯吃到一半,她就看見那男人走進客廳。

她傻眼,下巴差點掉下來。

他回來做什麼?怎麼會這時候回來?她還以為他會在柬埔寨再多待兩天的。

但那男人真的回來了,除了他,還有韓武麒,和一個她從沒見過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雙軍靴,搭配卡其褲和黑背心,留著一頭俏麗的短發,打扮十分男性化,卻有一張精致漂亮的小臉。

三個人都風塵仆仆的,身上都有幹掉的泥水。

他們進門後就直衝飯桌,那男人更是一**就坐在她身邊,害她全身一僵。

“葉懷安?”不像那兩個男人像餓死鬼投胎似的卯起來狂掃桌上食物,那女人在她對麵落坐,朝她伸出手。“你好,我是封青嵐,韓的老婆,你可以叫我嵐姊。”

“你好。”她伸出手,遲疑了一下,才道:“你可以叫我懷安。”

那女人簡短但有力的和她握了一下手,這才開始吃飯。

因為剛回來的這三人,實在太有戰鬥力,讓她瞬間放心大膽的跟著多吃了好幾□。

但整餐飯,除了埋頭苦吃之外,她看也不敢看身旁的男人一眼。

他整個晚上,都表現得很正常,如以往一般。

除了忙著填飽肚子之外,他還幫她舀了湯,甚至在她抬頭偷瞄他時,對她笑了一笑。

她莫名紅了臉,連忙拉回視線,還以為他會追問那一夜的事。

但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多提一句,雖然不太可能,她還是希望他因為出門一趟,就忙到忘了那回事,然後一邊在心中祈禱他不會發現枕頭被她掉包。

然後,他吃完了,她才剛要鬆口氣,以為他就要上樓去洗澡,他卻湊到了她耳邊。

感覺到他的靠近,她不自覺屏住了氣息,隻覺忐忑、緊張,還以為他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做什麼。

可下一秒,他卻隻是從桌子底下,塞了一個東西到她手裏。

“紀念品。”他悄聲說。

灼熱的氣息,拂上了耳,那熱隨著他的吐息,灌入耳,鑽入心,讓她全身都熱了起來,就連腳趾也蜷起。

她用盡了全力,方忍住到嘴的呻-吟。

幸好,他沒察覺,就這樣走了,她才有辦法呼吸。

待回神,她低頭一看,才發現他給了她兩朵花,兩朵雞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