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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真的回答道:“塔羅牌是一種工具,我們每個人潛意識裏其實都早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隻是因為旁邊幹擾的事物太多,所以無法條理分明的看清以前,但在透過理解牌麵時,就能清楚分析自己所收到的資訊,繼而了解看清自己和判斷事物。”

他挑起了眉,用那雙藍眼睛盯著她瞧,慢條斯理的說:“手相是統計學,塔羅牌是一種分析自我的工具,你接下來該不會是要說,算命師是變相的心理醫生,他們和心理醫生一樣收心理輔導費,隻是他們沒有執照?”

這男人精準的結論讓她嚇了一跳。

她眨了眨眼,小嘴半張的楞看著他,好半晌才坦承道:“你不能否認,算命師和心理醫生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差別。”

“除了算命師常常詐欺客人過多的金錢。”他指出重點。

“我想那就是為什麼執照這種東西如此重要。”她扯著嘴角說:“沒有正式的認證,讓任何人都能當算命師,但你不該因為如此,就以偏概全的認定所有的算命師都是騙子。”

“我沒說你是騙子。”他忽然道。

他是沒說過,他隻是暗示她愛講裝神弄鬼的長篇大論,但說真的,計較這個有什麼意義?她現在需要的是朋友而不是敵人,而她很清楚,有時候適時的退一步確實是能海闊天空的。

可楠盯著他瞧,粉唇帶笑的點頭同意:“是的,你沒說。”

這個小小的同意,讓男人嘴角跟著微揚。

她可以看見,笑意上了他湛藍的眼眸,讓它們變得溫暖如海。

一瞬間,心跳飛快。

“你的論點很有意思,我不曾從這方麵思考過。”

“所以,你願意原諒我的無禮?”

“你在乎我的看法是因為瑪麗?”他雙手插在口袋裏,繼續往樓上走去。“若是如此,你放心,她是很有主見的女性,不會因為我的偏見就對人有所成見。”

“所以你承認那是偏見——”她想也沒想的就脫口,然後才猛然頓住,翻了個白眼暗咒一聲,歉然的幹笑道:“抱歉,可以麻煩你忘了我剛剛說的這句嗎?”

讓她吃驚的是,身前那男人竟然笑了。

低沉的笑聲回蕩在樓梯間,他停在那一層的樓梯頂端,回身看著她,“我若忘了,有什麼好處?”

她小臉又紅,鎮定的爬上樓,站在他麵前,仰望著他,正色道。

“紳士應該要懂得忽略小姐的失禮。”

這句話再次逗笑了他。

她臉更紅了,隻能匆匆繞過他快步往前走回自己房門口,可那男人腳長,幾個大步已跟在她身後。

她的房間到了,她本想直接開門進房,卻感覺到他跟著停下腳步,在她身後停了下來。

直接進房太沒禮貌,所以她轉過身,想來個客氣一點的招呼,道個晚安,祝他一夜好夢什麼的,她深吸口氣轉過身,那男人卻毫無預警的低下頭,吻了她。

可楠完全沒料到這招,他沒有伸出手強迫她,他隻是在她昂首時,順勢低下頭,微側著臉,就吻了她。

因為太過突然,她完全沒有想到要閃,他的唇瓣微涼,帶著威士忌的酒香,她微訝的張嘴抽氣,感覺他伸舌輕觸她的唇瓣,一下。

心,莫名狂跳。

他又舔了她一下,然後在她輕喘時,含吻住她微顫粉嫩的唇。

她應該要退開,卻無法思考,不能動彈,隻聽見自己發出小貓般的嚶嚀。

他輕輕的、慢慢的吻著她,哄著她,直到她著迷的張開了小嘴,任他熱燙的唇舌挑逗廝磨著。

這男人嚐起來像加了威士忌的巧克力酒糖,讓她完全無法拒絕。

就在她幾乎忍不住要伸手攀抓住他的肩頸索求更多時,他終於退了開來,用那雙湛藍的眼瞅著她,薄唇微揚,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