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床下出來個鬼羅曼,一個活在當下大都市A市的都市靚麗人,很多年就已經走出了學校校園,走上了萬變的社會這個大舞台。對她而言,找不找工作,認不認真工作,真的沒有必要,因為她自己早就在大學期間開了個奶茶店。雖然賺的錢不多,但也不少,起碼不買別墅,不開豪車,不戴鑽石,不上淘淘寶,活的還是很茲潤的。
羅曼是隨意的一個人,大大咧咧,沒個正經,也愛開玩笑,就是脾氣有點不好,脾氣有點大,一言不和,打兩巴掌還算是輕的,分分鍾打到你吐血也是正常的。在上大學那會兒,羅曼就是看不慣一個女生被欺負,一個人像開了外掛一般,把那斯負女孩的三個男的,打到住院了好幾周,自己也不過是把自己的手給打傷了,破了點皮,而羅曼還當場對那個讓她破皮的男的說了句:哥們,骨頭挺硬啊。
要不是那三個男的丟不起人而沒有選擇報警,羅曼的人生起碼也得在監獄裏住上個一年半載。
這一天,羅曼開著她那輛小型的QQQ小驕車,從店裏回到了家。拿出鑰匙打開了門,一邊罵罵咧咧地說著今天店裏那幾個皮癢的小崽子,工作不給力,老是想著泡妞,看到美女就走不動似的,搞得她臉上一直一副看起來很想抽他們的表情,當然真的要抽的話,羅曼她也不會真的這麼做,脾氣不好不等於亂發脾氣,這個羅曼還是分得清的。
抱著從那超市裏剛買回來的水果、蔬菜和一些肉類,打算今晚就簡簡單單吃個晚餐就好了。畢竟一個人加上一隻貓住在這個房子裏,也是吃不了多少東西的。
這房子還是羅曼在去年夏天才搬來住的,周圍的環境還行,就是有時候一個人住隻是單純地感到有點無聊罷了。羅曼也不是沒有人追,情書,告白什麼的在那青澀的學生時代,如同雪花一般湧向她的書桌內外和宿舍樓下,羅曼沒有答應如何一個人,無論對方是誰,都沒有給機會。所以後來在校園裏就流傳著關於她愛好女SE的傳聞,尤其是當她救了那個被欺負的女生之後,更是被更多的人相信了她的性取向出了問題。隻有羅曼自己知道,她隻是放不下高中時候的事而已。
收拾了下碗筷,羅曼有點無言,好像人的一生都在與盤子打交道似的,而那盤子就像是永遠都洗不完的一樣。羅曼抱怨了下為什麼自己一個人洗碗筷會感到有點心疼和想哭的衝動。自己是不是得請個人回來幫忙洗碗呢,手卻還是在不停地刷著碗筷盤子,隻是羅曼的手有點笨拙,因為今天的她傷到了他自己的手指,出血了。
聯想著怪不得還有人會因為洗盤子、碗筷而導致家庭破裂的,洗個碗也是痛苦的很啊。洗著洗著的羅曼一下子就想了這麼多,也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就那幾個碗,洗著有多累,很難想象,不過這就是她的生活吧。沒有對生活抱怨過的人,那一定已經不活著了。
看了看牆上的鍾,已經是深夜11點多,也是該睡覺,畢竟誰也不想黑著眼圈,尤其是女孩子,但對羅曼來說睡早可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單純地,她累了,一種來自對生活的累,對一種無盡的期待的累。
深夜的鍾擺在嘀嗒嘀嗒的響著。窗外的陣陣清風吹到屋裏,把那窗簾吹拂著如同有人在舞動著一般。躺在床上的羅曼皺了皺眉頭,隻能開燈,起身,去關好了窗戶,再關燈,之後又躺回到了她那張大床上。躺在上麵的羅曼看著牆上的鍾,看著它的擺,羅曼的眼睛就開始慢慢地閉上了。室內沒有一點風,就像是一個靜靜的盒子,隻是這盒子的某個物品上躺著某個人罷了。
指針在一段不慌不忙的狀態下時針與分針越來越接近,越來越接近,近到差不多重合在一起,重合在一個點上。
一道窗戶在風的拍打下莫名其妙地抖動了起來。而羅曼養的那隻貓不知道躲在那裏一直叫著同一個字節,還是時而有時而無的叫著。窗戶的響聲讓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的羅曼感到有點陰森森的,想睡覺的念頭都早就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羅曼不明白這一刻到底怎麼了?這房子前段時間她可是住的好好的,今晚這莫名的受到驚嚇是幾個意思。
深夜十二點,當那擺鍾的分針時針重合在了這一點上,羅曼無法理解,接下來的床地為何藍色光芒大盛。羅曼想叫出聲來卻有什麼堵住了喉嚨一般,叫不出聲來。
羅曼曲著身子,彎下腰,看床沿,慢慢的看去,除了那藍色的光芒四射之外,沒有什麼東西,再探頭看多一下,羅曼似乎對這來自床底的藍光有了興趣。一個人的頭,瞪大著眼睛,從床底躍了出來,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底眼睛對視著,隻是那床下之人的麵色在藍色光的襯托下看上去不像正常人的臉色,很是恐怖,一頭長發,彎曲的胡子,黑色的眼圈更是給這個詭異的氛圍下增加了幾分見鬼了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