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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他充滿磁性的勸慰聲,殷緋寒非但沒有止住淚水,反而哭得更傷心了,她扯著他的汗衫,仍止不住淚水滾落,在他的衣衫上濕了一大片。

她仍然不停地哭著,傷心的情緒讓她渾身為之冰冷。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現在就像無家可歸的小孩。”

此刻,她覺得自己快要成為憂慮患者了,如果是一場夢該有多好,如果這一切都是她幻想出來的,那該是天底下最好的禮物。

何願看她還哭個不停,誤解了她心裏的想法,以為她是在擔憂,伸手拍著她的背部。

“你放心,你可以放心在這裏住下來,我有一口飯吃一定先給你吃,你不會餓著的,明天一早,我會出去找一個正職的工作,看是個是先到音樂班教人打鼓。”

推門而入的丁玲恰好聽到這句話,玩笑說道:“真感人,何願會為了一個女人拚命賺錢,真是稀奇了。”

殷緋寒聽了這話心裏感到懊惱,她不希望何願因為她的關係放棄自己的理想,這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發生的事情。

“何願,你不是有個巡回演奏會,不要因為我的煩惱而影響到你,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她說。

“緋寒,不要這麼見外,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看你們也不要爭了,緋寒還是住到我那去好了,緋寒上次住的那間房到現在房東還沒租出去呢!或許緋寒離家出走幾個小時後殷孤城一來,又乖乖被捉活去了。”丁玲看著倆人。

不可諱言,丁玲此舉是有她的私心盤算的,十六歲那年認識何願,她便喜歡上這個愛打鼓,會打鼓的男生,要不是因為後來發現何願喜歡上緋寒,她本想時機成熟就告白的。

當然,丁玲也知道緋寒對何願沒有男女之情,可何願卻不死心的一再苦等緋寒,丁玲說什麼也不能製造倆人獨處的機會,孤男寡女難保不會出事,所以緋寒自然不能住在何願家。

“我不會跟他回去的,你們根本就不了解我們的情況……”殷緋寒激動的大喊。

“是呀!我們是不了解你的情況,你說你撞見你大哥和李娜在辦公室調情,可這在我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殷孤城是個正常的男人,有男人的需求,你總不能要求他過著神父的生活吧?”

“也是,殷孤城與李娜在一起你這做妹妹的應該高興。”何願像是活過來似的看著殷緋寒。

她抬起美眸直視著他,美眸因淚光閃閃發亮,“是的,大哥有女友我應該高興,可是……我卻怎樣都高興不起來。”

何願抿唇不語,眉心與嘴角都刻著嚴肅的痕跡,她的話教他震撼不已,同時也錐心刺痛。

這些年來為了要愛她,他將她安置在內心最高處,他以為緋寒應該是喜歡他的,雖然她不曾對他說過什麼。

隻是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卻覺得自己完全是一廂情願。

難道這幾年他都會錯意了?而且錯得離譜。

***

她真沒用,不過是情傷,她竟然就大病了十天沒法子下床,而殷孤城連一次都沒來探望她。

丁玲將她生病的消息告訴了殷孤城的秘書楊巧書,楊巧書來探望過她兩次,第一次她帶來殷孤城出國的消息,第二次,是戴湘君知道她生病了,所以要楊巧書帶她來。

戴湘君看著如花般嬌弱的少女躺在床上,才發現愛情若由男人主導,女人的命運永遠都與苦澀脫不了關係。

“你怎麼病得這麼重,有沒有去看醫生?”

戴湘君不想做壞女人,因為她與殷緋寒有另一個主要敵人李娜要對付,她希望緋寒早些痊愈,這樣倆人才能同聲連氣的打擊主敵。

“緋寒是心病,心病要用心藥醫,殷孤城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再不回來我看都要出人命了。”丁玲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