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深望著韓昱君,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的姑娘心思倒是細膩,不禁接話說道:“你來曾府多久了?”
“嗬,什麼時候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忌憚他,不是嗎?”韓昱君挑眉,喬總自嘲地笑著說道:“是呀,我們能不采取措施麼?從他父親開始就有將曾府徹頭徹尾變成他們的行動了,在你來之前,你知道已經有多少人被*出了曾府麼?若不是我們幾個手上有點實力,恐怕這時也不知漂流到哪裏去了。”
“哦?曾府還不是曾家的嗎?”虧她還以為整個曾府都是他們家的呢,敢情都是在聲張虛實呀!
喬總直起後背,起身走向窗台,看著窗外,放下手中的紫砂茶壺,望著窗外碧綠的景色,深沉地歎了口氣說道:“當年曾老先生買下這大塊土地,分隔多份賞賜給了護他至此的家丁,曾老先生死後,後世的曾先生開始覬覦分裂的土地,不斷地蠶食環繞曾公館的土地,擴大自己的勢力。短短數十年,勢力薄弱的家丁後人都被迫抵了土地離開這裏,留下的是有些能力讓他們頭疼的家族。汪家青幫是唯一一個與曾公館實力相當的,而就此次汪力下台吳穎上台來看,定是少不了曾昊焱的*作,這青幫怕是遲早要沒了的,那麼我們這些剩下來高不成低不就的企業,可就危在旦夕了。”
“優勝劣汰,有野心的人是斷不會與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勢力共存的,你們還是要早作打算才行。”韓昱君意味深長地點了他一句,莞爾一笑,告別了喬總:“相信各位能夠平安地立足於曾府,這是我衷心給你們的祝福。”說完鞠了一躬走出喬總辦公室。
喬總目送著她,這個小姑娘很不簡單,她話裏的意思,還是要好好揣度一番才行。
“走,去周總那。”上了車,韓昱君信心滿滿地報了下一個目的地的名稱,司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看她投遞過來淩厲的目光後,驚慌失措地發動車子駛離莊園。韓昱君望著車窗外的一片盎然景色,任務很快完成,隻是不知道此時昱時代怎麼樣了。
從周總辦公室出來已經是正午了,雖然進去隻有十幾分鍾就搞定了合約,草草在路邊餐廳吃了午飯,韓昱君便吩咐司機出發去了下一個目的地。
雖然進去簽字的時間是很短的,但是路上耗費的時間可一點都不短,從東城到西城,再從南城到北城,這僅僅不到一天的功夫,韓昱君坐在車上竟也將整個曾府給跑遍了。傍晚,韓昱君將其餘搞定了的合約都放在車上,捧著剩下的最後一份合約走進豪華的餐廳。最後剩下的是大華企業的顧總,隻因現在天色不早,而顧總剛好又有應酬,索性就約好了直接到這裏來等他結束來*。
坐在約好的位子上,不多久就有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主動打著招呼:“你好,是韓小姐嗎?鄙人顧保。”
“哦,顧總,你好。我是代表曾氏來與貴公司*的韓韓。”韓昱君客氣地回應著,有藍總跟喬總為她鋪路,隻要顧總簽完字,自己就真正解脫了吧。
正想打開合約,卻見顧總搖搖晃晃地跌坐在座椅上,難過地扶著額頭喃喃說道:“唉……又喝多了,該吃藥了。”
韓昱君冷著眸子盯著他,看來這個顧總與其他幾位的品行不太一致麼,揶揄道:“那顧總先去吃藥吧,我在這裏等你就行了。”
“你還是跟我上來吧,我在這裏有一套房間,專門供我喝醉酒吃藥休息的,等我吃了藥簽了字你就可以直接走了。”顧總悶哼了一聲站起來,步履不齊地走在前麵,韓昱君揣度二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說了隻要加強防範,他也占不了什麼便宜。於是提高警惕,韓昱君跟了上去。
曾昊焱正驅車在路上,接到了助理的電話:“少爺,據悉韓韓已經拿下了藍藥、喬莊……等五筆合約,現在隻剩下顧保那一單了。”
哼,果然有點實力!一天不到就能解決了麼。“她跟顧保碰麵了嗎?”
“碰麵了,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韓韓跟著顧保上樓了……”助理的聲音越來越小,要知道這顧保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如今拉上韓韓去了樓上,任誰也能猜出韓韓將要遭遇的事情了。
曾昊焱噤聲,眸裏的陰暗直視車前,突然單手狂轉方向盤,聲音猶如冰霜一般說道:“你是說,她跟著顧保上去的?”這個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就一點原則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