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對你後麵的那些人沒有半點興趣,我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薑羨頓了頓,見他眼中的警惕仍未散去,又道,“隻不過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要知道你的目的是那個大祭司……還是蒙城做蒙城的百姓?”

似乎這個問題是什麼隱晦的東西,而這邊那個人猛的抬頭,眼神銳利的朝薑羨看去,似乎隱藏著什麼很大的情緒。

但是到了下一刻這樣的情緒片馬上就消失了,快到讓薑羨幾乎要以為方才的那個眼神就是一個幻覺。

然而感覺卻是如此的清晰,就算是她想要忽略都做不到,此時此刻她更想要知道的是,如果這件事情被捅出去了,而且他人又被抓回去了,恐怕大祭司壓根就不會等他們說出什麼來,而是直接把他殺死,以絕後患。

這倒是有一些像大祭司的做法,雖說薑羨在這裏待了也沒怎麼久,但是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了那個被人稱作大祭司的人。

而這樣的了解也讓他有了很多的先機,隻要能夠抓住機會立馬就可以鯉魚躍龍門而麵前的這個人就是機會。

隻不過他似乎對她還不是特別的信任,以至於到了現在他也還是不肯跟自己說實話。

不過薑羨也知道自己這樣問有些唐突,或許他會隨便拿個理由來搪塞自己。

不過女人做交易,打破有一些正常思維。薑羨靈機一動,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

“我說你還別說這樣的一個教育對我來說可是很吃虧的,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才能教你的,你可別因為一點點蠅頭小利就把我給出賣了呀!我之所以要留下他那麼多的方式,就是為了曾經往後。沒有這樣掃興的事情發生了。”

她在這裏實在是太不了解了,所以說有一個熟悉的人帶路將會是最好的辦法。

為了計劃更好地實施,她必須抓緊把這個人收入麾下,哪怕知道這隻是臨時的,而且是十分不足信的,但是薑羨仍然要這樣做。

雖然說這個女子一直在說,但是,那個人也沒有含糊。

他一直都在觀察著這周邊的情景,似乎沒有過多少工夫就把這裏記了個清清楚楚,這的確是一個能力者,也是一個天賦異稟的人。

然而薑羨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一點身上,所以把這個很重要的一點都給忽略了。

不過她雖然把這一點忽略了,卻注意到這個人身上的服飾和蒙城的服飾有很大的不一樣,難不成他並不是這裏的人?

一邊說著薑羨一邊撕下了身上的布條,給他包紮一些傷口。

“你是哪裏人士?”

她這麼問,那人似乎也沒打算瞞著,脫口而出:“蒙城人士。”

“蒙城?”薑羨挑眉,眼含興味,“看起來可不像……”

她這樣的判斷無非就是依靠他的服飾來的,隻不過看他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或者說是他為了偽裝而隨便換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