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嬤嬤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如此一來,便沒有白費夫人苦心啊。還勞煩胡大夫再給我家少夫人瞧瞧,兩人一起努力,才是上佳啊。”
聞言,耿老板似乎很是讚同,隻是低頭的瞬間,一抹冰冷劃過眼眸。
還真的是……非得找出點毛病來啊。
不過婆母關心子嗣,本就無可厚非,因而耿夫人也是無法拒絕的。
不過胡大夫把脈之後,說的話讓眾人放心。
“夫人身體並無大礙,早些年似乎有些勞心,但這兩年養的極好,想要孕育子嗣,完全不成問題。隻要夫人放寬心,等到先生調理好,子嗣還是有機會得的。”
“多謝先生。”
耿夫人笑著道謝。
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總是會讓人高興兩分的。
看完了,確定沒問題了,桂嬤嬤便由著耿老板安排,讓她和胡大夫都下去休息。
等到送走了他們,耿夫人才有些擔心的拉著男人的手,一顆心高高懸起,不得安穩。
“夫君,不會有事吧?要我說,不然就和婆母如實說了吧。”
她不願意騙人。
尤其是這種事情,總覺得這是一個驚雷,早晚有一天就會炸了。
耿老板拍拍她的手,安撫她:“沒事沒事的,那個胡大夫應該是聽懂我的暗示了,要不然也不會那樣說話。”
“放心吧,這件事不會被捅破的。畢竟夫人你不是願意給我生孩子了嗎?隻要咱們生了孩子,那日後這件事便不會再有人關注了。”
耿老板眼神有些陰冷。
他已經躲到這裏來了,卻沒有想到嫡母還是不願意放過啊。
不過這些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和夫人說的,平白叫夫人跟著憂心。
“唉,希望吧。”
耿夫人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憂愁。
她並不傻,這個桂嬤嬤來者不善,她自然是能感受到的。
不過夫君不願意她憂心,那她便不去問,好讓夫君安心。
深夜。
耿老板找上了胡大夫。
小小的匣子裏,是厚厚的銀票。
“今日的事情,多謝先生了。”
耿老板褪去了白日裏的溫厚疏朗,反而顯得有些精明和算計。
胡老板自然知道為何如此,笑眯眯的收下了,也不打開那匣子看。
不過……
“老夫也並不算完全說謊。”
耿老板皺眉:“什麼意思?”
沒有完全說謊?
胡老板揪著自己永遠留不長的胡子,嘿嘿一笑,有些猥瑣:“先生你這身體,生育能力上,的確有些欠缺啊。腎……力不足呀。”
腎,力不足!!!!
耿老板臉色瞬間就比夜色還要黑!
他想反駁對方胡說八道。
可在床榻上,他的持久力的確不太行,但也不算短,便一直沒多想。
卻沒有想到,是腎力不足?
胡大夫見對方沒有好麵子的反駁,更沒有遷怒他,心中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嗯,我看先生此番虧欠,乃是小時候留下的弱症。雖對生育力沒有太大影響,但難免生下來的孩子會體弱一些,還是需要好好補補的。”
胡大夫風輕雲淡的說道。
不用問,又是宅門力的齷齪手段。
耿老板臉色漆黑,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狠辣。
他咬了咬牙,說道:“那就麻煩大夫暫時不要給我費心調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