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名工讀生小姐是約翰妹妹的女兒,對珠寶設計具有得天獨厚的天分,設計圖隻要讓她看過一次,她就能精準地再複製一份;更讓人跌破眼鏡的,敵對的玉娜珠寶老板,竟然是工讀生小姐的母親,也就是約翰的妹妹,即使JC的設計被玉娜拿走,結局不過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而已。
挑明了說,幾個JC的高階主管都知道這起事件的內幕,連簡域朗那佯裝善良的家夥都插了一腳,唯有他和媛媛是徹頭徹尾被設計了,叫他以後怎麼有臉在JC立足。
但除了那些,有更大的困難等他處理,那就是他要如何彌補他心愛的女人所受的傷害?怕是一輩子做牛做馬都不足以彌補她的委屈。
“我不知道。”她搖頭,過去的事就像己擦幹淨的黑板,幹幹淨淨不留一絲痕跡,她早已不複記憶。“倒是我才身曆其境地在體驗一段愛情故事,感覺還不賴。”
“你?!”她的意思是原諒他了嗎?他猛然抬頭,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輕易為她所原諒。
“人生不過幾十年,我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記恨對方所犯的錯?”她輕笑,真的不介意任何足以傷害彼此間情感的過去。“隻有傻瓜才會那麼做。”
他驚訝、錯愕,卻不及他內心感動的萬分之一。他刻意築起的心牆塌了,心,融了,全身的每個細胞都為眼前巧笑倩兮的這個女人而呐喊悸動--
“那,你還願意嫁給我嗎?”他挺起上身,以同等的高度凝望她的眼。
男女朋友的關係再也滿足不了他渴望獨占她的野心,這個女人太過美好,他非得想個一勞永逸的方式將她綁在身邊不可,沒有她的日子,經曆一次就足以教他永生難忘!
“啊?”怎麼話題突然繞到這裏來了?有沒有那張證書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或許維持單純的情侶關係,他還會對她好一點呢!“太快了,過陣子再說。”
“太慢了,我已經不年輕了。”年初己邁進三字頭的他,即使今年立即升格當老爸,等第一個孩子成年他都五十歲了!
“亂講,誰說你不年輕來著?”他正值壯年呢!
“我自己說的。”弓起指輕觸她的俏顏,他曾經以為自己再沒機會像現在這樣觸碰她,他恐懼得幾近瘋狂。“我想要你幫我生一堆孩子,這樣我們家會更熱鬧。”
孤獨久了,總希望日子能過得熱鬧些,或許這就是物極必反的實證。
“你當我是母豬喔?”她小臉一燙,羞赧地白了他一眼。
“如果你是母豬,那我就是豬公。”他笑了,心情整個豁然開朗。
心情一放鬆,任何事都變得無所不能,他搞笑地發出兩聲豬叫,逗得她嬌笑連連,他乘機壓上她,讓她躺在自己身下。
“好嗎?”他深情款款地凝著她,沒頭沒腦地問。
柴妤媛抖顫了下,每回她總抗拒不了他那樣的眼神。
“什、什麼?”那雙深邃的眼寫滿了他自己看不見的愛戀,隻消一接觸到他的眼,她就渾身發軟、腦袋空白,最終總落得任他為所欲為的下場,就算受了委屈也甘之如飴。
“不要離開我,一秒鍾都不準。”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的獨占欲有多強,可對像僅止於她。
“神經,我們又不是連體嬰,怎麼可能連一秒都不準分開?”她好氣又好笑地瞪他。
“我們是啊!”他開始動手脫去她身上的衣衫,動作之快簡直隻能用迫不及待來形容。“給我十分鍾,我馬上把我們變成‘連體嬰’給你看。”
接下來的十分鍾,不光隻是脫衣服這麼簡單而已,他極盡所能地以火熱的唇舌膜拜她身上每一寸細致光滑的肌膚,連最私密的敏感都不放過,讓她不由自主的驚喘、shen\\吟、哭泣相互交錯,不曾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