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洞庭雙刀門。
雙刀門懸浮於一處湖上,湖麵無波,雲煙繚繞,遠遠看去也頗有仙宮之風。看到四下無人,四人就繼續驅車前進,可是剛一進入湖泊,原本平靜的湖麵上突然出現了五個人。
五人身穿黑衣,一人站在四人的上空,腳踩一把黑漆漆的長刀,另一柄長刀掛在後腰,單手握住;其餘的四人,圍在了車的四周,單腿跪在長刀上,右手握住掛在後腰上的刀,眼裏發出淩厲的目光。
好修為,憑借蝶穀絕學視脈的手段,很容易看出五人都在鬥色之境,上邊的人更是已經達到大成。隻聽此人問道:“來者何人?”
葉真就有點氣憤,剛想說話。寒一草連忙用手一攔,將背在後邊的箱子解下來往身前一放。
上邊的人一看到蝶穀兩字,連忙說道:“對不起,請各位見諒,隻是最近比較混亂,所以防範才嚴了一點,請各位稍候,容我稟報一聲。”而後就飛快的朝前邊的建築遁去。剩下的四人也突然消失不見,不知去了何處。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敢這樣對待我們,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待他們走後,葉真有點憤憤不平的說道。
寒一草忙道:“真師妹不用動怒,對方也不知來的是我們,所以萬勿用氣。”
說話間,就見不少人朝我們飛來。到近前後,一個中年模樣的人快速的走到前邊,拱手道:“不知各位蝶穀聖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寒一草微微點了點頭後說道:“先生客氣了,請教先生貴姓?”
“本人黎冒風,受傷者乃是犬子蒼生。前幾日在與人爭鬥中不慎受了重傷,危在旦夕。不知醫仙現在何處,本人必親自前往迎接。”
“我爹現在還在蝶穀呢,就我們幾個來了,用還是不用?”之前葉真就對其待客之道有點不滿,現在竟然發現還看不起他們,立刻大為不滿,搶先答道。
黎冒風不禁有點躊躇:“這個……”。
看到黎冒風有點不相信,寒一草忙道:“最近師傅過於忙碌,實在是不便分身,所以才遣我們幾個前來。我們雖不才,但相信亦學到了師傅一兩成的的本事。到時倘若不行,在下必定親自迎接師傅到來。”
黎冒風一聽,連忙將四人迎了進去。邊往裏走邊說道:“此次小兒受傷頗重,連服了兩顆續命丹才算沒有形神俱滅,煩請各位能夠施手挽救我兒之命。”
進入到內室,有一人正躺在床上,四人都已達到了視脈之境,一看躺在床上之人:經脈俱碎,骨骼皆斷,心脈之處還殘留有一絲法力不斷的往心髒鑽去。確實如黎冒風所說氣若遊絲、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