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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趁著朱佑樘被大臣們煩住的空檔,君若趕緊來到朱離廷在乾清宮的住所,關切的詢問道:“今兒個你的傷好多了麼?”
“好多了。”正坐在位置上專心研究醫書的朱離廷將頭抬了起來,望向君若,“你這樣進來沒關係麼?”
“放心吧,有攏翠墊後呢。”君若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丫頭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對我還算衷心。隻要來的人不是朱佑樘,一切都好辦!”周太後隻會宣召朱離廷不會親自來見,隻有朱佑樘才會在親自的過來‘禮賢下士’。
君若說著將揣在懷裏的金瘡藥拿了出來,遞給朱離廷,“那,收好了。”君若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很無奈——她已經盡力了!
朱離廷放下手中的醫書,接過金瘡藥。他聽出了她欲言又止的感覺,忙問:“怎麼了?”
君若這才微歎了口氣,道:“我那的藥差不多就要完了。畢竟我的傷口隻是小傷口,老是不讓它複原很容易叫人起疑心的。往後得再好好想辦法了。”
一個不算深的小傷口,能被她硬拖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漸漸開始恢複,隻為了能有理由多要點金瘡藥。太醫對此雖然麵上沒有提出什麼異議,可相信心裏定然是有想法的。
好在朱離廷的傷經過又一個月的治療調理,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隻要再想辦法弄點藥來,應該就可以安全‘過關’了。
“你別光顧著把藥拿在手裏啊!趁現在快給你的傷口換藥吧。”君若理了理思緒,急切的交待道。
為了防止被人二度搜查,君若每次都在見麵的時候給朱離廷夠換一次的藥量。另外她還盡量讓太醫給她用藥粉而非藥膏,如此便可都用‘紙包裝’裝藥。朱離廷上完藥後便可以‘毀屍滅跡’,不留下‘罪證’。
然而這幾日朱見深的病反複發作的厲害,太醫們加上朱離廷都沒日沒夜的守在他的病榻前。君若完全找不到機會與借口跟朱離廷碰頭。直到了今天,朱見深的病情才勉強有所起色。朱佑樘趕忙讓幾位主治太醫和朱離廷回去休息,免得皇帝病未康複,太醫先累倒了!
算起來,朱離廷已經整整有五日沒有換藥了!這,呃,有點惡心的說。呃,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傷口老不清洗,不用新藥,很容易發炎的!
被君若這一提醒,朱離廷才恍然想起自己身上有傷這一事實,慢慢的道:“對,我都給忘了。這就換藥,這就換藥。”說罷便掀開了手上的袖子為自己上藥。
朱離廷為自己上藥是很是心不在焉——這段時間,或許太醫們都沒有說出來,也不敢說出來。可同為大夫的他,知道父親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不知哪日,便將是父親的大限!
他是多麼多麼的想與父親相認,多麼多麼的希望父親能夠好起來,但,他無能為力!無論他的心裏有多難過,他隻是大夫,老天注定了的事情,他無力回轉。他能做的,就是盡力的為父親延續壽命而已......
見朱離廷一副苯手苯腳的為自己上藥的樣子,君若忍不住的來到他麵前,道:“你這個樣子,換到明年今日,怕也難換完!還是我幫你吧。”說著就要行動起來,已經一把搶過朱離廷手中的藥粉了。
朱離廷的表情瞬間變了又變,若不是他十分了解君若的為人,這會又要想到別處去了。君若就是這樣一個不拘小節,像男子一樣豪爽的女人......朱離廷想著,猛的站起身來,跳到一邊與正要碰到自己手臂為自己上藥的君若保持一定距離後,方道:“我知道你的性子是這樣的,但你莫要忘了這裏是皇宮。你即為人婦又為太子妃,若是被人看了去,怕是要出亂子的!這換藥一事還是由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