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午後。因著是趕集日,所以市集顯得十分熱鬧。吆喝聲,砍價聲,各種各樣的聲音此起彼伏。這樣的畫麵,直讓人覺得很溫馨,很舒服。
哪知就在此時,一道極不應景的風景線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當中。
“給我站住!”發出這般聲響的是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
在黑衣男子前麵不到五米的地方,一個身著白衣,臉上有兩道極為難看的疤痕的,身形略顯矮小又駝背得厲害,聲音有點娘的男子回應他道:“來呀來呀,來抓我啊!”邊說還邊晃動著手中的物什,興奮得不得了。
周圍的人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生怕這兩個人的追逐站影響到自己的生意什麼的。
“給我,站住!”沒過多久,黑衣男子開始氣喘籲籲。他明顯體力不大夠了。可這也難怪,都已經跑了好幾條街了,誰能像他前麵那位那樣還那麼精力充沛?
“體力不夠啦?真沒意思。”白衣男子在黑衣男子前方撇撇嘴道:“好吧,那遊戲結束。”說著,他閃身進到了一條胡同當中。
黑衣男子雖疑有他,但為了奪回在白衣男子手中的物什,隻得跟了進去。那可是他近幾個月來最大的一次收獲啊,他絕不允許就這樣沒了!
“阿打!”黑衣男子沒想到的是,他才剛衝進胡同十幾步的路,便讓白衣男子臨路一攔。隨後更被白衣男子用盡全力的一腳踹飛撞到牆上,頓時撞暈了過去。
“恩。散戲了散戲了,你可以出來了。”白衣男子拍了拍手,後用腳踢了踢那動彈不得的黑衣男子,無趣的歎了口氣,“今天這個真沒意思,太好對付了。居然我這樣就被我搞定了?害我想看精彩的武術表演都沒得。”
“你還好意思說,非要惹這些有的沒的事,真拿你沒辦法。”一直守護著君若的朱離廷聞言竟從胡同的一端走向白衣男子。隻聽他沒好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抱怨道:“那麼招搖,小心惹人懷疑,更小心傷口又有什麼問題。”
“不會的不會的,我這個樣子,誰認得?”白衣男子說著將臉上的‘疤痕’撕了下來,並將背後塞著的小枕頭拿掉,直起了身,露出了本來麵貌。
原來,那白衣‘男子’正是大傷初愈的張君若小朋友。
這事還得從之前的之前說起。話說自打張君若小朋友的傷勢複原,在一次趕路途中被她遇到了個偷人錢財的小毛賊後,學警的‘自覺’在她體內瞬間恢複。從此南下的路上,她經常或明或暗的進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工作。
可君若的功夫實際上隻能說是三腳貓到不能三腳貓的水平。所以,她口中所說的精彩武術表演自然不會指她自己。
她說的,是朱離廷。
其實君若再大膽,再無聊,也不至於敢在人生地不熟的古代造次。況且這‘英雄好漢’的行徑,即便在現代,自己的地盤,也要好好的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再決定是否出手。
現在的她,之所以能那麼明目張膽的到處惹是生非,盡情的做自己在現代都想做不敢做的事,無非就是因為她知道有朱離廷在保護她。
若真遇到了什麼難纏的對手,一直就在暗處的朱離廷會第一時間出現,絕不會讓她受到絲毫的委屈與傷害!
這樣的感覺,這樣的默契,就好像還珠格格中,五阿哥與小燕子一樣。而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有個人陪在自己身邊,遷就著自己保護著自己的感覺,真的很好!
不過,君若絕不是沒有分寸之人。每次的行動都絕非刻意的,通常是正巧碰上有人在作案,她才會出手的。好比今天黑衣男子,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