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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好不好,我是那時候腦袋卡到陰。”她甚至懷疑宋哥對她下符,她才會傻傻答應。她趴到他身上,親吻著他的唇,輕柔地憐惜地一吻再吻。“這唇是我的,絕不允任何人分享。”然而她那細雨般的吻,輕易地勾動他的欲念,教他別開嘴。“好了,別鬧了,早點睡。”

錢少傳難以置信地倒抽口氣。“你叫我別鬧了,你不喜歡我親你?”

“不是,我……”

“你不愛我了……”她從他身上滾下,縮到角落。

皇甫桂啼笑皆非的湊近,吻著她的頸項,扳動她的身子,吻上她的唇,她張口的瞬間那唇舌便糾纏了上來,由淺嚐繼而濃烈,直到他的呼吸亂了。

“少傳,是因為你有身孕。”他粗嗄喃著。

“沒關係啦。”她吻著他的下巴,直往他的胸膛而去。

皇甫桂悶哼了聲,隨即將她壓倒在床,不過轉眼間,兩人的衣物不翼而飛,有人尖聲吼著:“把燈關掉!”

“你不是老說總是我看你不公平,現在你可以好好地看著我。”他很大方,毫不吝於在她麵前展現誘人體魄。

“問題是我不想看!”她遮著眼,羞怯欲死,突然懷念起那段看不見的日子。

“那就愛莫能助了。”不看,是她的損失,但他的權益,他是不會放棄的。

夜色裏傾泄旖旎低喃,月光中共譜良緣佳曲。

番外月亮不見了?

“請你代替我,好好地珍惜她、保護她、愛她……”那個男人有張十分俊美的臉龐,雙眼似會勾魂,但此刻卻噙著淚,隨著他的央求,緩緩地滴落在頰上。

然後,那個男人隨著身上的金光在黑暗中消失。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就在他快要踏進鬼門關前,雖然是初次見麵,但他知道,那是金若望,因為他在鏡子裏早已見過上百回。

而他也直到此刻才明白,原來金若望一直棲息在那副軀體裏,因為他舍不得,放不下錢少傳。

原以為該離開的是自己,不料金若望卻是把她交代給自己便消失。

當他清醒後,能夠將張可丞順利逮捕,是因為金若望將事情全都告訴他,而他後來一直在想,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少傳,讓她知道,金若望是如此地深愛著她。

然而,最終他還是沒說出口。

也許,他真的是自私的,他不願意讓她知道有另一個男人也如他這般深愛著她……“主子,你要冷靜,少傳才剛進產房,沒那麼快出來。”坐在產房外出神的皇甫桂被大慶突來的叫喚拉回心思,冷冷地睨了一臉慌亂不安的大慶,不禁懷疑要當爹的人到底是誰。

驀地,眼角餘光似乎瞥見一道昏黃的光芒,教他不由自主側眼睨去,竟見那個男人就置身一團光芒中,緩緩地朝產房而去。

他直盯著這一幕,懷疑自己眼花,甚至是幻覺,可偏偏那人卻又是恁地清晰……才想著,光芒已經隱沒於產房裏,他輕呀了聲,終於明白。

不一會,護十告知孩子已經出生,送到了育嬰室。

他到恢複室去探視錢少傳,隻見她臉色疲憊蒼白,教他不舍極了。

“你看到孩子了沒?”她笑問。

“沒,待會再去看。”他心疼地撫著她的頰。“讓你辛苦了。”她輕笑的搖了搖頭。“想好替孩子取什麼名字了嗎?”他早已正名為皇甫桂,演藝圈皆認為他是為了重新出發,但她知道他隻是想證明自己存在這裏。

“取名……望。”

“望?”

“今天也是滿月。”

“你們取名字都這麼隨興?”她好笑道。

“桂和望都代表圓滿。”他緊握著她的手。“月亮雖是因為太陽和地球位置才產生圓缺,但是從無到圓滿再回到新生,不就是一段曆程?!未經殘缺如何圓滿,沒有失去又怎麼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