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女子的變化,連澈唇齒間的糾纏瞬間由綿軟轉為熾烈。輕含她唇瓣的吸吮漸漸急切而瘋狂。

不再滿足於唇間的纏綿,他舌尖挑開了她艱澀盡褪的貝齒,滑進了她的嘴裏。一番氣息相纏的吸索,讓他這段日子以來的壓抑與隱忍,終是有了些許的舒緩與釋放。

盡管懷中女子並未回應他,但她身子給出的真實反應,仍是讓他愉悅的。

直到清淺小臉輕紅,呼吸漸急。他才流連進退的放過她已教自己折磨的微微紅腫的唇瓣。滾燙的唇順著她臉頰遊移至她耳際。

含上她嬌柔無骨的耳珠,舌尖的輕撩與舔吻讓懷中女子微蜷了身子,輕輕顫抖了幾許,他甚至聽到了她悶啞的嬌喘。

這一聲不經意的輕息,卻讓連澈對她的撩撥愈發的瘋狂。直到她嬌喘著軟膩的躲閃著他的親吻,他才用舌尖將輕咬在齒間耳珠,抵出了唇畔。

唇順著她光潔白皙的脖頸,蜿蜒向下,所到之處,遍布著紅紫的痕跡。指尖嵌上她的衣襟,他緩緩將之褪至了腰腹處。

吻纏綿的從她靈削的鎖骨輾轉而下,細細親吻過那枚紅彤的朱砂,唇輕緩的移至了那道將她身子貫穿的劍傷處。

他細細的將那處疤痕已漸褪,泛著粉嫩。卻仍會留著不可磨滅印跡的位置打量了一番。

俯下身子,他的唇輕吻而上,一寸一寸的輾轉而過,似要將她的傷痛一一撫平。

額輕抵上她的胸前,連澈深吸了一口氣。直起身子,他細致的將她的衣裳拉起,伸手替她將衣襟攏好,隨即擁入了懷中。

環著她清瘦軟膩的身子,連澈將心中的念想與急切漸漸壓下,他將臉頰輕輕靠上了懷中女子的頭頂,靜靜的感受著隻屬於二人的溫存。

殿外,一名侍婢匆匆而來,急切的說明要見皇上,卻教池宋欄在了門口,待問明來意後。他徑自跨入了殿內,朝內殿而去。

瞥了眼將女子擁在懷中的皇帝,池宋微垂了眼眸,輕輕行至了他身側,躬身一揖,“皇上,殿外惜妃娘娘的侍婢求見,說是太後娘娘正在永寧宮讓惜妃娘娘罰跪,已跪了有一個時辰了。”

連澈輕輕轉過臉,微微頷首。池宋識趣的退至了殿外。

目光落向懷中女子,他嗓音微凝了幾分,“朕過去看看。”

清淺點了點頭,徑自從他懷中直起了身子,“嗯。”她俯身拾起了掉落在地的畫卷,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

待連澈走後,她徑自將衣物收拾了一番,跨出了重華殿,朝自己的廂房踏去。緩緩推開雕花木門,她看了眼一切如舊的房間。

幾經輾轉,她還是回到了這裏。原本想就此遠離皇宮,但似乎老天卻不肯眷顧她。百轉千回,她仍是回到了那人身邊,回到了這座冷漠著且時刻充滿危機的宮殿。

唯一收獲的,是他的些許不同。

輕輕放下衣物,她將那副畫卷細細的收在櫃閣間。徑自靠上了床榻。

連澈剛跨入永寧宮的院落,便瞧見院中正跪著一名身著淺藍衣裙的女子,快步行至女子身旁,他瞥了眼竹煙略顯蒼白的小臉,徑自朝殿內踏去。

見皇帝來了,眾妃嬪忙止住了與太後的談笑,紛紛向他行禮。連澈微微頷首,幾步跨至了太後身前,朝她施了個禮,“兒臣見過母後。”

太後淺笑吟吟的示意他在自己身旁落座。連澈順意坐落,接過了侍婢遞來的茶水,“母後近來身子可好?”

“甚好,每日有你這些妃嬪陪哀家談笑寒暄,哀家自是心神愉悅。”太後眸光輕輕掃過殿內的眾妃嬪,唇角微揚。

瞥了眼身旁的眾女子,連澈淡淡一笑,“能讓母後身心愉悅,自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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